“大人,大人。” 左锦洗毛笔的功夫他家大人就走了,给他一个人吓得直追。
听见左锦的惊呼声,白渝澜摸了摸鼻子停下来,待左锦走近了才启步。
左锦心中奇怪白渝澜怎么没灯也能走的这样平稳,赶紧小跑着上前用灯笼给他照路。
?白渝澜大老远就见任鹤盛从东花厅出来,提个灯笼像是要出去。在看见他们的烛光后了止了步原地等着。
这是找他的?
白渝澜加快了步伐,离得还有些距离时开口问:“任大人,要找我?”
任鹤盛怔了一下回:“白大人若还不困,来与任某聊聊吧。”
困也得不困。
三人一同来到大厅,左锦上了茶就出去了,白渝澜就发现一个问题。
为何衙中没有仆人,刚刚不还有婢女给他换服呢?但现在他可是一个人都没瞅见,总不能是仆人比他睡得还早吧。。
“大人有事要说?” 白渝澜收回思绪问。
“大人已掌了官印,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我与齐医官商议了一下,明日我们便起身离开。” 任鹤盛喝完茶回。
“……… ” 别说,处了俩月多他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大人若有什么话需要任某带回去的尽管说,任某一定对其他人保密。” 任鹤盛暗示。
“…… 任大人回去后给我哥说一下,三弟他还是不死心,还想着有一日能脱离他的管教呢。” 白渝澜笑的得意,像是个打报告的小人。
“行,我会如实转告,还有吗?” 任鹤盛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有些期待。
“…?给我娘说,让她帮我续写一份农稼百科,种庄稼能遇到的大大小小节点,病害以及如何预防都写清楚。” 白渝澜想了想说。
“行行,还有没有?” 任鹤盛默默又喝了一杯茶。
“!” 他还需要和京中的谁说?
“,那个,大人不想表示一下对皇上的衷心吗?” 任鹤盛服气了。
“哈哈,当然,衷心又不是用来说的,听人言不如观其行。” 白渝澜可真是尴尬了,他确实没想起来这个,不过不能承认。
“也是。” 任鹤盛觉得有这句话就够了,回去正好回答皇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