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真真是,有理说不清。” 左锦都想骂人了。
“你们无非是担忧以后的口粮问题,其实我已经在想办法了,等这些路都铺好我便着手准备这件事。” 白渝澜叹了口气。
“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又不能去山里寻吃的。” 有人嘀咕。
“是啊,以前是因为有山匪时不时在山中流窜,我们不得已才不敢入山的,如今山匪是没了,却被衙门下了不准进山的规矩,真是…… ”
“不准进山还不是为了你们着想?谁知道山匪占山这些年有没有在山上布置什么陷阱暗器。你们难道不怕吗?” 左锦指着那人鼻子骂。
“怕?为什么怕,总比困在这里饿死了强。” 那人也不怵。
杨午亦见白渝澜不吭声,有些不明白他心里咋想的,怕他被百姓气着,忙说:“这位大哥的勇气当真可嘉,怎么以前不见你这么胆大呢。”
“哈哈,他们也只是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大人不要生气。” 村长打着圆场。
“你们多年未曾进过山,山中的外围与内围还不知是以何为界,我也是怕你们遇到了凶兽。” 都是可怜人,他得包容,得有耐心。
“大人想的是,只是这路还是拐个弯吧,小的们实在是舍不得这土地。” 村长神情恳切。
说也来说去又回来了,他们还是固持己见。。
“你们确实胆大,敢妨碍官家办事。” 唐可甜佩服他们的勇气。
“大人若是铁了心的要这样修路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 又有人嘀咕。
“看来大人太过好说话了,让你们一个个的越发蹬鼻子上脸,你们再敢反对个试试,看我不把他送去做苦徭役。要真算起来的话你们可还有几十年的徭役没服呢。” 杨午亦觉得对不听话的人,就得连恐带吓。
众人确实被吓傻了,一时之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看着这群鹌鹑,左锦翻了个白眼。
“换路线也不是不行。” 白渝澜说完望向能调换的路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