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肆是谁的人来着?他给忘了。。
能甘愿背井离乡陪着项见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日没能听到大人的音律,以后倒是可以补上了,哈哈哈。” 项见想起那场比试,心里为自己尴尬了一瞬。
“……我在音律上也只会些皮毛,不及田单兄精湛。” 他可不是谦虚呢,他这上面的天分真的不及田单。
“田兄在技巧与指法上确实很精通,与他讨论数次,次次有所获。” 曹肆确实佩服,他输的不冤。
“……… ” 曹肆啥时候与白渝澜他们的关系好了?项见想不明白。
“看来这位田兄确实不差,希望以后能有缘一见。” 袁鑫源颇感兴趣的样子。
几人已经来到寅宾馆,房间都打扫妥当了,只是房屋分配看自己选。
“今日晚了,几位大人先洗漱一番休息吧。” 见下人送来热水后,袁鑫源便拉着袁鑫海告辞。
白渝澜与他又寒暄了两句,就让左锦把他们送出去了。
又与曹肆项见说了几句,各自选好房间后便各回各屋。
“岳峙渊渟他们还没有信息传来吗?” 白渝澜泡着澡问左锦。
“没有,想来是错过了吧?” 他们这几天不是去这个镇就是去那个镇,很少在一处停留过久。
“真是处处不方便,好好喂养饭团,以后指着它给我们传信呢。” 白渝澜靠在浴桶边昂首闭目养神。
“大人放心,小的一定不会懈怠的。” 左锦突然觉得这个使命特别沉重,他打算用十二分的精力去照看饭团。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给他家大人弄些面膜糊糊吧,左锦仔细的搅着瓷碗里的糊糊。
流金铄石,尺树寸泓他们被他派去调查那个做山匪的县令去了,岳峙渊渟则去了唐家寨。
有些事要亲自去查查,听别人说的未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