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事吗,到时候你搬西花厅去吧,这些日子与你待一处习惯了,再离得远了怕是要不习惯。” 白渝澜说着便笑了。
想比较与项见与曹肆,他还是与杨午亦熟悉一些。
“大人,这不好吧?” 杨午亦惊讶。内宅是大人家眷住的地方,他住进去不合适。
“哪不好了,我又没有什么家眷在富饶,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还能养养房子呢。” 白渝澜觉得没啥。
房子啊就是让人住的,他与左锦俩个人住后宅真的冷清的很。
“怎么,午亦不想与我住一起?” 白渝澜瞅着杨午亦问。
“不是不是。” 杨午亦忙解释。
“午亦不要有负担,这些日子你跟着我没少忙碌,住近些方便我寻你了,我可还指望午亦为我解惑呢。” 白渝澜说。
“项见与曹肆不会有意见的,你不用担心这些。” 白渝澜又说。
“……… ” 他家大人都这样说了,再拒绝便有些不识好歹了。
“那我明日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 杨午亦妥协。
“………不急,到时候大家一起回去。” 白渝澜不放心他自己回去。
玉山府可还有个匪帮呢。
把事情说好以后杨午亦才起身离开,白渝澜则是在左锦的嘱咐下睡觉去了。
第二日早饭后,几人在院里聊天,曹肆忽然说:“听说前几日玉山有女子失踪,如今还没找到。”
“曹兄是听谁说的?”
“这事玉山府都传遍了,昨日大人没有听说吗?” 曹肆好奇。
白渝澜几人面面相觑,“没有,当时在马车里也没怎么关注外面。”
“一会问一下袁公子吧,不管真假,他肯定知道。” 项见摇着扇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