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渝澜心道:“关门打狗算不算?”

“这混小子,今晚定饶不了他。” 袁鑫源瞅见白渝澜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恨铁不成钢的说。

“那个,袁小公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请我“吃”了些茶。” 白渝澜想起袁鑫海的话,忙道。

“哎~白大人莫怪,家底弟自从没了下人伺候起,便一直这样喝茶了,大人别多想。” 袁鑫源想起这茬扶额头疼。

待客这样做是很失礼,如同羞辱的一件事,白渝澜若计较起来的话,可以给袁鑫海按一个藐视朝廷命官的帽子。

“这倒不会,只是今日才发现袁小公子其实挺,真诚的。” 白渝澜其实想说憨。

“大人真是客气了,家弟脑子不灵活,也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袁鑫源大概知道白渝澜想说什么,好笑的说。

“这样也挺好的。” 白渝澜真实觉得甚好。

袁鑫源只笑不语,凡事都有两面性,怎样说都是没错的。

两人回了内宅,与袁绍杰一同商议了先如何再如何最后又如何后,白渝澜才回了寅宾馆。

“大人,唐姑娘回来了,在午睡,说让白大人也休息休息,申时再一同出去采购。” 左锦迎上白渝澜,轻声的说。

“我倒是不困,你先给我打些水来,帮我洗洗发。” 白渝澜望了唐可甜的房门一眼,对左锦吩咐道。

左锦下去后,白渝澜来到架子旁,饭团见他过来就扑棱翅膀飞了一下又落在架子上。

“做的很好,既然能飞了,便自己去寻食物吃。” 白渝澜赞赏的抚了抚饭团脑瓜子上的毛。

饭团享受的叫了叫,“嘘,小声点,别吵醒别人。” 白渝澜吓了一跳,真想上去捂住饭团的小尖嘴。

屏住呼吸等了片刻,见唐可甜没有被吵醒,白渝澜松了一口气,便躺在院里的长椅上,闭目养神。

左锦取来一桶水正好瞧见了,就加快了速度取来皂角粉,又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地上,开始给白渝澜解发。

白渝澜的发质挺好,又黑又密如同绸缎般闪着光泽,左锦轻轻的用木梳梳了一遍,都顺滑后开始搓皂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