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猞猁东瞅西瞅最后看向白渝澜,察觉它眼神依旧温顺,白渝澜这才谨慎渐收,试探性的伸手想撸毛。
“可以摸一下吗?” 说着白渝澜就把手放了上去,猞猁眯了下眼睛没有闪躲,白渝澜就多撸了几下。
猞猁的毛发很软如猫,而老虎的毛发是有些硬的,饭团和少爪的羽毛也硬但滑溜,反正一个两个都有它的独特的触感。
和猞猁交谈了一会,白渝澜也不知道它听不听得懂人话,因为说什么它都没反应,可所有的肢体与眼神都透露着信任以及放松。
于是白渝澜就对它彻底安了心,看了看还躺着没醒的虎妈,他想起来到这里的目的。
念着外面的唐可甜还有虎崽,白渝澜就和猞猁告别说:“说起来,这虎妈还是你的同门兽友呢,好在你没有伤害它。”
还别说,他以后若退休官场的话,也许可以开个百兽园,以供富家子弟闲时游玩观赏。
白渝澜查看虎妈时猞猁也跟了过来,呜咽了一会像是在道歉。
白渝澜起先没懂,等抱起虎妈时发现手上有种湿热的黏糊糊的触感,支起手一看,一手的血。
白渝澜把虎妈翻了个身,伤口那面朝上,才发现虎妈挨着地的另一面的侧肚子上有一个不短的伤口。
伤口上有草渣,周围的皮肤浸染了些草汁,合着新流的血液,看上去有些泥泞且发绿。
好家伙,白渝澜心中就是一咯噔,心想着没有系统就是不方便,若是以前系统还能外视时,早就第一时间提醒他虎妈受伤了。
若非虎体比开始温热呼吸也显而易见,白渝澜估计还得探一下鼻息。
“你们打架了?也不像啊。可这肚子上的伤口是咋回事?” 白渝澜百思不得其解的用泉水冲洗着伤口。
等草渣、血液以及草汁都清洗干净后,这才重新给伤口撒药粉。
也不知道石望生给他备的消炎药对动物有没有作用。
这伤看着有些深了,虽未见骨与肺腑,但不缝合一下的话,会愈合的很慢。
“看来要尽快回富饶了,也不知石大哥还在不在月芽镇授课。” 白渝澜他既没有针线工具,哪怕有他也不敢缝。
“猞猁,我要赶紧回去了,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白渝澜见它垂着脑袋在拱虎妈样子,就知道真的不是它伤的,也许是它的同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