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倾城沿着通道一路前行,越往里走,那光芒犹如无数根针直刺双眼,越发刺眼,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终于,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他面前。这空间极为广阔,罗倾城的视线都难以一下子触及边界,感觉怕不是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空间中央,一个巨大的阵法缓缓运转,散发出的邪恶气息直往鼻子里钻,那气味就像腐臭的沼泽散发出来的,令人作呕。罗倾城眉头紧锁,不用想,这肯定就是导致大乾王朝连年大旱的罪魁祸首了。周围压抑的氛围,让他心跳都忍不住“咚咚咚”地加速,那声音在胸腔里不断回响,他感觉就像是误入了什么恐怖片的拍摄现场,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种寂静如同实质一般压迫着他。
“啧啧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那声音像是尖锐的指甲划过玻璃,刺得耳朵生疼。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袍,头戴诡异面具的家伙凭空出现,这出场方式,还挺有范儿,黑袍在他出现时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拂过罗倾城的脸颊,凉凉的。
“你就是这旱灾背后的‘导演’?”罗倾城冷冷地问道,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年头,反派都喜欢玩神秘?”
“导演?哈哈哈,你这小司农官还挺有意思。”黑袍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那笑声在空间里不断回响,震得罗倾城的耳膜嗡嗡作响,“不过,你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话音未落,黑袍人突然一挥手,罗倾城只觉得眼前一花,像有一阵风快速从眼前刮过。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叶子妗竟然被黑袍人挟持在了手中。
“倾城!救我!”叶子妗惊恐地喊道,声音都带着哭腔,那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仿佛一把尖锐的钩子,狠狠地勾住了罗倾城的心。
罗倾城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这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他的脸涨得通红,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这黑袍人给“撕”了。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冲动,得想办法救出叶子妗。
“放开她!”罗倾城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牙齿咬得紧紧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放开她?可以啊,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就……”黑袍人得意洋洋地说道,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罗倾城就突然动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掏出了一面镜子。
“这是啥?定情信物?想用这玩意儿来感化我?”黑袍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小的司农官居然有如此奇物。罗倾城没有理会黑袍人的嘲讽,他举起镜子,对准了阵法,口中念念有词。这可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他根据《窃取经》中的秘法,结合现代光学原理,打造出的“聚光神器”!
“你以为,只有你会玩神秘?”罗倾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随着罗倾城的咒语,镜子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强烈得让罗倾城都有些睁不开眼,他只能微微眯着眼。镜子将周围的光线全部汇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道比太阳还要刺眼的光柱,光柱散发着炽热的温度,罗倾城能感觉到那股热浪扑面而来。光柱直射阵法中心,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光芒闪烁,阵法开始剧烈震动。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黑袍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睁不开眼,他用手挡在眼前,不断往后退,他感觉到阵法正在剧烈震动,仿佛随时都会崩溃,脚下的地面也跟着微微颤抖,这种震动透过脚底传了上来。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黑袍人强忍着不适,双手结印,试图稳住阵法。可他还是低估了罗倾城的“聚光神器”的威力。这光柱不仅蕴含着强大的能量,还带着一丝《窃气经》的特殊力量,专门克制这种邪恶阵法。
“咔嚓!”一声脆响,阵法上出现了一道裂痕,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而且这裂痕还在不断扩大,伴随着“滋滋”的声响,像是某种东西在被撕裂。
“不好!”黑袍人脸色大变,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就在这时,罗倾城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二十四节气,听我号令,春分化雨,给我破!”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节气令》金光大盛,一道水桶粗的雷电从天而降,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大声响,精准地劈在了黑袍人身上。
“啊!”黑袍人惨叫一声,被雷电劈得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摔了个七荤八素。他身上的黑袍被烧得焦黑,露出了里面干瘪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被风干了的木乃伊,罗倾城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倾城,你真棒!”叶子妗趁机挣脱了黑袍人的控制,飞奔到罗倾城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罗倾城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钻进鼻子里,让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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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妗,我没事,你也没事,真是太好了!”罗倾城紧紧地回抱着叶子妗。
“哼,别高兴得太早……”就在两人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时,一个虚弱而又怨毒的声音突然响起。
罗倾城和叶子妗同时转头,只见那黑袍人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那张诡异的面具已经掉落,露出了一张无比苍老,布满皱纹的脸。
“是你!?”罗倾城瞳孔骤然紧缩,他万万没想到,这幕后黑手竟然会是……
“哼,小司农,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筹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轻易让你得逞!”老者状若癫狂,声音嘶哑得像是生锈的锯子在拉扯,那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