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被虫子现场语音直播,又被阿朵和宋雨现场收听。
苏小强后脑勺不由得冷汗滚滚。
这可怎么糊弄过去?
“阿朵啊,其实外语也没什么好学的,有我当翻译,不需要辛苦你学习。”
阿朵的大眼睛转了转,好像也对,写作业太难了。
“也行,我就说嘛,女人要勇敢面对自己,不会就不会。”
“雨姐姐读那么多书,还不如我一个小学生。”
怪不得下午的时候,宋雨没像往日那般盯着自己。
怪不得她一直低着头,连耳朵根都是红的。
这姑娘真是奇怪。
社死的不应该是我吗?
她害羞什么?
真是有大病。
这种级别的社死,对于苏小强来说,毛毛雨。
读书时,能完整四年持续表白的人,会懂什么叫要脸?
生气也不过是气了一下。
没有富二代生气时,说走就走的旅行。
也没有普通人生气时,发奋图强的进取。
他现在考虑的是,怎样在不惊动阿朵的情况下,把虫子屏蔽。
阿朵问出了心中所惑,终于不再磨皮搽痒坐立不安。
没兴趣跟苏小强聊天,老老实实的在一边玩手机。
苏小强的心理素质远非常人,
没多大会儿,忘了尴尬,继续研究资料。
“奇怪,我到底忘了什么事?”
“我靠,阿朵,下车。”
苏小强急匆匆的跑到车后,打开后备箱。
代驾司机挺在后备箱,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见有人打开后备箱,求生本能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五个字。
“*****。”
阿朵也傻眼了,和苏小强对视一眼。
嗯,不怪我,都怪他(她)。
再次返回医院,同一层楼,幸好不是同一个医生。
否则指不定怎么误会自己。
晚上整晕个姑娘,白天整晕个汉子。
关键还带着自己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