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的?”他压住怒气,一字一句的问。
“我只是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郁时被黑衣人按压在地上,却还是坚强抬起头看温杳。
“姐姐。”
刚喊完,他就被人捂住嘴。
徐从言从他眼中,看到了十几二十岁该有的清澈,而不像他眼里,浑浊不清。
他是当时在海港城看到的,那个卖气球的男生。
这样的货色,她怎么能看得上?
“唔唔……”郁时挣扎着,眼里似乎只有温杳。
温杳没眼看,漫不经心的盯着地板。
身后抱着她的男人沉默了好久,久到她以为要发火时。
徐从言红着眼问她,“做过吗?”
他声音都在颤抖,却还在强作镇定。
温杳沉默不语。
他此时冷静得可怕,吻着她后颈握紧她的手,“只要你说没有,我就可以放过他。”
“我可以原谅你。”
温杳抬起眸,看到他镇定的外表下流露出的脆弱跟哀求。
“你说没有,我会既往不咎。”
“只要你不再去找他,我就会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做了。”她淡淡说了这两个字。
徐从言身子一僵,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砸下来,落在她颈间,慢慢要滑进去。
他扯过一旁的纸巾,帮她擦拭着他掉下来的眼泪,“对不起。”
明明就是她的错,他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还要跟她说对不起。
温杳拿掉纸巾,“你别这样。”
“那我能怎么样?”他眼眶湿润。
“你就是骗人的是不是?”
那微微发颤的手还在握着她的手,仿佛怕松开之后,她会跟着那个男生走。
“你说是骗人的,哄哄我好不好?”
“以往都是我哄你,现在就让你哄我一句,不难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这么低声下气过。 武道凌天秦初白羽
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