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穿成宫斗文被抢了圣宠的炮灰娘娘

楼婷在一旁慢慢悠悠地喝水。

底下大臣则是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怕自己受到波及。

温幸笑了一声,“皇帝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主要这人实在是和我们没有关系。”

顿了顿,温幸舌尖抵着下牙龈,然后又缩了回去。

小主,

这是他压抑自己兴奋时惯用的动作。

果不其然,他又开口了。

“既然皇帝送给了我们礼物,虽然这份礼物不怎么雅观。”

魏汀听到这句话时脸红一阵白一阵,像个调色盘。

温幸看到,语气就更加欢快了。

“那么我们自然也要礼尚往来,向皇帝献出一份礼。”

魏汀看着温幸笑着的脸,只觉得后背发凉,“送什么?”

“之风。”

“是。”

随后不久,之风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身高体长,腰间佩玉,面戴黑布。

本也不是什么起眼的装扮,魏汀并没有将人当一回事。

只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使君这是什么意思?”

“朕送人,您也送人吗?”

“会不会……”

魏汀笑起来,眼里尽是对温幸一伙人的不屑。

温幸也不恼,只是示意那黑衣男子走到了大厅中央,并将腰间佩玉呈到魏汀面前。

魏汀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大惊失色。

只因他看到了那块玉上刻的东西。

是一条龙。

“你是谁?!”

魏汀当即就失了风度。

黑衣男子没有说话,而是欣赏了一番魏汀变化多端的表情。

大臣们也是各种小心思悠悠地转。

“刻龙的玉佩,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的,更别说佩戴了。”

不知是哪个大臣,有意或无意的说出来了。

魏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快说!你到底是谁?”

黑衣男子这才像是欣赏够了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揭下来。

露出来一张完整的脸,只不过,左下脸却毁了容,狰狞的剪刀划痕,无情的落在了那张脸上。

可想而知,这人受了多大的痛苦。

但是,右半边完好无损的脸,却能够轻易地认出来。

原因无他,只因和先皇太过相似。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还以为是看到了先皇,作势就要跪下行礼。

还好,被旁边的儿子拉住了,不然,整个家族都要因为这一跪完蛋。

“你……!”

魏汀看清了这人的脸之后,手边的酒杯都不禁被弄翻在地。

“魏汀,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嘴边,却是隐隐浮现的笑容,瘆人。

认识,怎么不认识?

魏汀当然认识。

毕竟,他当时是亲眼看着他咽气了才走得,好好死了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

魏汀百思不得其解,与此同时,心中的一根弦已经绷得紧紧的。

魏汀强颜欢笑地转过头,看着温幸。咬牙切齿的问:“使君这是什么意思?”

温幸一脸无辜,“皇帝,温某这是为你找回了你的弟弟,有什么不对吗?”

魏汀:……

看着温幸不要脸的装无辜,却只能硬生生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弟弟?”

“是父皇的儿子?”

这次不用温幸说了,甚至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理由,就可以断定,黑衣男子就是先皇的孩子。

“呵!”

“我的脸就是证据!”

“诸位!”

“先皇到民间微服私访时,被人下药,强要了我的母亲,在他离开的时候,只给我母亲留下了一块玉佩。”

黑衣男子举起玉佩,上面的龙似乎要挣出玉石的禁锢,遨游在空。

“还留了一封信,说是会来找我的母亲。”

“可是,他没有。”

“我的母亲在那一晚之后,就怀上了我。”

“含辛茹苦地将我养育大。”

“若是能这样一直过下去我也不会找上门来。”

“只是,在魏汀上位的那一年,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的消息。”

“竟是暗中带领人来我家,将我杀死,连我的母亲也没有放过。”

黑衣男子的语音语调都很平稳,光听他的声音,会以为他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是,他通红的眼睛,抽搐的肌肉,以及对着魏汀强烈的恨意,都在说明了,他说的不是假话。

魏汀被他说出自己曾经邪恶的做法的时候,脸上有一丝懊恼。

估计在懊恼为什么当时检查的时候,不补刀吧?

底下的群臣都傻眼了,这男人一看就是先皇的孩子,所以……他们是又多了一个皇子?

而且看明光圣朝的人,他们没准就是要帮着这流落在外的皇子,而打压魏汀呢!

群臣颤颤巍巍。

一时间纷纷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宴会凑热闹,在家陪着自家夫人不香吗?

黑衣男————程徽————他随母姓。

程徽的出现彻底打乱了魏汀的计划。

温幸看着高坐皇位的魏汀面色难看的像是吃了一坨大的,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说: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