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摇头，她喝阿胶容易上火。徐向明把枸杞舀出来细细咀嚼吃掉。他在今天之前不知道枸杞长啥样，但它是干什么的，还是听说过的。早上才……这会儿就让他吃枸杞，喝药汤？

徐向明：“……”不会吧。

叶敏不知道他脑袋里的想法已经和奔腾的野马一般了，喝完了羹，继续做背心。

一直做到天黑，终于做好了。

拍了照片发给庄彤。

庄彤这里却是一副山雨欲来的场景，她正和队友们分别带着人向屠宰场包围而去，之前守在这里的普通卫队则全部撤出。现场只留下特战人员和作战机器人，军用无人轰炸机也全部就位。

程齐身材挺拔高大，比起程贤的倾城之貌，又是另一种气度，如松柏之茂，渟渊岳峙，令人望而心折。此时正神情肃然地看着屠宰场的黑洞，问程贤，“怎么样？”

程贤脸色有些苍白，“它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绝对不止地洞的体积，按我说，就应该直接炸死它的！”

程齐：“不是我们不想，而是不能，据探测，它的辐射值起码超过6000，一旦爆炸，韶城就完了！掩埋也不行，如果真是人为，对方必定留有后手。旧城的悲剧绝不能重演，得把它逼出来，赶出城区再收拾不迟。”

程贤：“它是怎么产生的呢？有查出来吗？”

程齐：“我看了承建部门送来的所有资料，没有异常，目前相关责任人还没有到案。”

程贤：“地下十层的建筑，被干预成了四层，剩下的六层成了怪物培养基地，两年都没有一个人发现？要我说直接把那个拍板改建的人抓起来，抽筋扒皮严刑拷打，不信他不招，大不了搞死一个算一个。要还是像以前一样轻轻放过就太笑了，我都不敢想事情传出去，多少人需要补牙了！”

程齐摆手阻止他，“别说了，事情很复杂，上面也有难处。我们做好分内的事情就是了。”

程贤：“每次都是这样，一面让我查，一面让我别管，我就是个大冤种！”

程齐：“那你来上这个破班，我去当冤种？”

“……”程贤。倒也不必，虽然都是冤种，但打卡和不打卡，还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