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厌跑去了院中,从意识到那大片大片的鲜花都枯萎腐烂时心中就觉不对。
许柏言和季宇似乎并没有来过。
无奈只好自己蹲下身子来挖,伸出的手莫名有一种熟练的感觉。
总觉得在另一个位置会挖到什么好东西,邬厌侧步移动,伸手开始将土往旁边扒。
面前的一小块地方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小坑,还有一层。
准确的来说是已经挖到了,还有薄薄一层土。
邬厌咽了下口水,舌尖经过干涩的嘴唇。
两只手将泥土中慢慢显露出来的物品挖出捧起。
“你在干什么!”
刺耳的嘶吼在身后响起,邬厌将挖出的破旧木盒放回又几下将土拨了回去。
嘴角扬起一种诡异的角度,转过头去看着来人。
“是少爷啊”,邬厌保持着诡异的微笑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少爷,“碍了少爷的眼了,我这就离开”。
没等离开便被抓住了胳膊,对方猛地靠近,耳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但明显听到对方是在嗅着什么,邬厌也不躲,就低着头站在那里。
直到听见一声冷哼,耳边的气息才逐渐远离。
看着少爷离开的背影,邬厌感觉自己陷入了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这是..安心的感觉?
这段时间好像每个人在受到什么刺激后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放松。
心中个更加坚信,绝对是被那黑猫像影响了。
少爷走了,邬厌几下就把刚刚埋回去的破木盒子又挖出并带回了厢房。
厨房现在邬厌几乎是不敢靠近的地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季宇并未外出,就待在厢房内补觉。
似乎是被邬厌回来的开门声音吵醒,坐起身来抱着胳膊。
“找到东西了?”
邬厌点了点头,也并未对他没有出去找线索做什么评价。
但在他凑过来想要将木盒拿走时开口道:“怎么,想捡现成的?”
丁常郁不在,邬厌也不表现出那种好相处的虚假模样。
看着如此变化的邬厌,季宇轻笑出声。
“果然,玫姐说的没错,我竟然还怀疑她的眼光。”
邬厌更是不耐烦的翻了白眼,签合同的时候她的小动作自己又不是没看见,也知道组队这种事情,绝不会简简单单只有这一种方法。
但看着邬厌渐渐失去耐心的模样,季宇也不再说其他的有的没的,而是很严肃的开口:“你真的认为密室里那座雕像就是本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