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邬厌回答。
古灵灵的表情很不好，受了伤还在海水中泡着，脸都疼的发白了。
“这么下去伤口会发炎的”，邬厌提醒道。
“但周围没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啊”，周庆妹的语气很是着急，再加上带着古灵灵游了这么一会儿，现在她的呼吸很重。
邬厌主动伸出手扶住了古灵灵并说道：“我来吧”。
她却摇头拒绝了。
三人在海上半漂半游，还遇到了几个与队友被迫分开的生存者，也看见了不少尸体。
但邬厌却注意到，她没有看见任何一个船员，甚至是尸体。
长时间在水中前进本就是个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更何况还拖着个伤员，看着周庆妹向前的速度越来越慢，邬厌在身后伸出了手将两人继续向前推。
“再坚持坚持，我看到船了。”
好在有道具，在其他人被水模糊视线的时候还能够看得清远处的情况，最起码不是漫无目的在漂流。
周庆妹点了点头，她已经累的发不出声音来了。
只是眼看着距离那艘船越来越近，脚踝处突然感受到一股力，猛地将人向下拽去。
被拉下海底之中，甚至都顾不上眼睛被海水刺激的疼痛。
只见刚刚三人所在之处的正下方，数十条向上游去的人鱼。
周庆妹和古灵灵被两条人鱼分来，而那些没有寻找到人类的人鱼，则是游向了别处，几乎是几秒就没了踪影。
扯住脚踝的手也不能算得上是手，手指之间还有相连接的蹼。
邬厌摆动着脚挣扎，却无法从那滑溜溜的蹼掌中逃离，她反之向下游去，直接抓住了那手臂。
即使知道抓住自己的是一只人鱼，可在感受到对方冰冷的体温时还是感到惊讶。
这下她看清了，是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