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数根银线从她背后飞出,宛若银蛇一般缠上赵时露的身子。
赵时露面露惊恐地看着徐徐往上的银线,一时间忘记了动作。
茯欢指尖微动,那些银线立马捆绑住了赵时露的身形,让她动弹不得。
赵时露使劲挣脱着,可那银线却越捆越紧,紧到将她手臂勒伤,丝丝血迹渗透衣衫。
茯欢好心提醒了一句:“劝你别动,你越动这银线啊栓得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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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露眸中满是怒火:“你这个妖女!”
茯欢听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多么威风的机关术被他们说成邪魔歪道,真是搞笑。
机关术的精妙处在于以身为器,就是以自身为载体,将机关设置于身上各处。
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可一到危机时刻用处极大,自保无虞。
如今茯欢身上可是有无数机关,活生生一朵带刺的玫瑰。
茯欢向不远处的赵家家丁们勾了勾手指,笑道:“还不带着你们的主子滚。”
家丁们立马上前扶着赵时露。
茯欢将她身上的银线收回,赵时露眼中满是冷意:“这笔账,本小姐记下了。”
茯欢无所谓地耸耸肩:“欢迎再来自讨苦吃。”
风姿色张扬,却不会让人生厌。
赵时露怨怼地看了她一眼,由家丁们搀扶着离开了这里。
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了,不出多时便都散了开来。
“娘亲!”阿鳐跑了过来抱住茯欢的腿。
茯欢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打趣地笑道:“人都走了,别演了小阿鳐。”
阿鳐眸子晶亮晶亮的,又连唤了几声:“娘亲娘亲娘亲!”
茯欢揪起他的小脸蛋,威胁道:“小阿鳐还叫上瘾了是不是?”
阿鳐嬉笑一声,向茯欢张开双臂:“要抱。”
茯欢只得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