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欠?”白毛鼠咬着牙,一字一顿,“好个两不相欠!莫非你觉得我伴你这么多年,只为报那救命之恩吗?”
“若不是如此,却又为何?”
白毛鼠跳将而起,将那茶碗摔得四分五裂,只道:“好你个脱壳的鸣虫!宁可带那猴儿都不带我?我掏心掏肺,屡次助你,你怎就如此狠心?”
祖师叹道:“我虽出家之人,亦非不懂男女之情...”
白毛鼠闻言,不禁一愣,却看祖师,不知他欲道何言。
“我观广辰似是对你有意,与我同行不如在此与他结伴同修,也好...”
“你个老泼皮胡言什么!?”白毛鼠直骂得那祖师愣在当场,又道,“我与广辰情同母子,退一步亦是姐弟之谊,怎容你在此妄言这乱伦之事??”说罢,急转身向那门欲走。
走到门边,却想了想,便又折回头来,将那祖师盏中之茶尽泼在祖师脸上,又气哼哼的离开了。只把那祖师弄得一脸茫然。
却说白毛鼠正在气头上,想找个地方撒气,突然想起祖师刚才说要带悟空离开,便径直向那后山而行,打算去找悟空的麻烦。
行至半路,突见那胡幺幺迎面走来。白毛鼠时常住在洞外山上,先前在洞门外打斗中见过她,今日却也不打算与她多言,只微微颔首想与她错身而过。
不想二人方错过身子,胡幺幺便道:“姑娘真好生漂亮!”
白毛鼠遂止了脚步,左看右看,却对胡幺幺笑道:“姑娘这是说与何人听?此间唯老身与姑娘二人,哪里又来得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