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纪约摸二十岁的女孩,出现在不远处的走廊上脸上一副焦急的神色,等她看到庄寒手中兔子的时候,又变的满是欣喜。
“victory。”
女孩一路跑过来,自顾自抱起小兔子,将它紧紧搂在怀中。随后警惕的看着庄寒,说了一堆庄寒听不太懂的南洋话。
庄寒看了看眼前的少女,一副混血的面容,五官笔挺,皮肤偏白,甜美的脸上带着些许冷俊。
“不好意思,小姐,你说的话我听不太懂。”庄寒抹了抹鼻子。
“华语?你不是南洋人?”小女孩表情微微有些惊讶,说起了普通话。
“我是华夏人。”庄寒笑着解释,可内心深处十分警惕。
“我知道了,你就是敏元杰从华夏请过来为我父亲看病的法师?”女孩用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着庄寒。
南洋国的人,对于华夏天生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从古至今几千年的时间,南洋国一直深受华夏文化的影响,在古代,华夏是南洋的宗主国,当地人一直以穿汉服,说汉话,写汉字为荣。以至于到今日,当地人大多都能说上一口流利的汉语。
“你是代尔善总统的女儿?”庄寒也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是的,我叫伊琳娜,不好意思,刚刚惊扰到你,我还以为…。”
话到嘴边,伊琳娜闭上了嘴巴,转了转眼珠露出微笑。
“没事,应该是我不好意思,到处乱走,对了,我叫庄寒。”
“你好,华夏的法师都像你这么年轻嘛?”伊琳娜眨了眨眼珠。在她的认知观念当中,强大的法师应该都是六七十岁的老翁。
“我们那其实也有老人。”庄寒指了指兔子脚上的伤口,岔开话题。
“它的脚应该被绳子缠住了,而它又想逃跑,所以绳子越来越紧,以至于嵌入到肉里,我给它消了毒,定期记得换药就好。”
“谢谢你,刚刚我还误会你要对它不利。”伊琳娜歉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