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是消淡不去的半截齿痕,原本月牙形的,中间伤口深,两边消退了,只留了中间一段。
平日里,手腕上的疤痕陆颐都会用手表挡住。
今天宴会的礼服不适合戴手表,她便用了礼服配套的手套,刚好到手腕足够挡住。
她直直的盯着拆穿她伪装的男人,嘴里还咬着从她手上强行扯下来的手套。
俊脸危险而凌厉,看向她的眼神,像是盯着猎物一般,又凶又欲!
狗男人!
她心里暗骂了声,水眸波光潋滟,还烧着几分火。
“华国整形技术娴熟,还留着这个咬痕,这是对我图谋不轨呢,还是念念不忘?!”
男人嘴角弧度邪肆,漆黑深沉的眸定在她脸上,深不见底。
似乎是很久没看到她生气的模样,又气又恼的样子,像极了突然充气的河豚。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漫不经心又懒散的欣赏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架势。
嗯,还是跟以前一样,越犟,他越想逗弄。
“……”神特么的念念不忘,她就不能是拿来警醒自己?
毕竟,她这么多年,除了输给厉慕瑾这个教官之外,也就只输给过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臭小子了!
当年她太轻敌,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