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波纹般的涟漪荡漾在山壁之上。

瞬间引起了苏白夜的注意。

“找到了！”苏白夜嘴角微扬。

同样的波动也引起了凌烟寒的注意。

“这是......”凌烟寒目睹的眼前神异的景象，被惊的合不拢嘴，全然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粼粼波纹以微波荡漾的状态呈现在石壁上，山青色在水中倒影，青色之气自云上倒流入水，映出苏白夜和凌烟寒的身影，如同镜子般。

“这是无形之壑！”苏白夜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

“《山海秘传》曾有记载，山河无棱，天地无边，长泉之下，溪流延绵，自长泉下有一奇观，飞流垂下，倒灌入山，不见山色，却在山中！”

苏白夜朝前一指，“《山花游记》中也曾提及，观之无形，触则观物，说的就是这五大原始法则中土之法则诞生的奇物，无形之壑！”

凌烟寒了然道：“原来这就是无形之壑！”

作为龙川仙域的域主，她从小也是饱读名传，对于这无形之壑略知一二，只是从未见过，初次得见，难以分辨罢了。

“可......你又如何得知此地存有无形之壑！”凌烟寒蓦然仰起头，望着他。

苏白夜抿了抿嘴，“这还要谢谢你家冰凰老祖。”

“嗯？”凌烟寒不解。

苏白夜挽起了她的手，“你领悟冰之大道的时候，冰凰与我所说，这五大秘地中存在五种原始法则的奇物，所以我只是打算找找看，没想到真的被我找见了！”

苏白夜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到苏白夜的这模样，凌烟寒没好气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别人寻了一辈子的东西都没能找到，你片刻功夫就寻得了，莫不知足？”

面对凌烟寒的训斥，苏白夜不怒反笑道：“是是是，帝妃所言即是，为夫听还不行嘛！”

听到苏白夜敷衍的声音和特殊的称谓，凌烟寒脸色登时涨红。

“苏白夜，你......”凌烟寒手指着苏白夜，又羞又怒，说着便朝着苏白夜追去。

苏白夜见状，无比淡定的站在无形之壑前，嘴角挂着一抹坏笑。

凌烟寒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脚下步子不断加快，眼看就快要冲进苏白夜身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