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箐儿话落,陈秀儿才将她的手抚掉。
她似是不可置信上前几步,踉跄跌倒在麻袋旁,看清楚眼前的人时,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掉,她小心翼翼触碰昭雎的脸,急的脸都白了:"夫君!你醒醒!"
“还愣着干什么,背上人回院子 唤府医啊!”
门房愣了一秒,猛地反应过来,俯身将昭雎拦到背上,就往院子冲。
好巧不巧,与昭阳、昭鱼来了个狭路相逢。
昭鱼瞪大眼睛:“父亲,那是二弟?怎地浑身带伤从大门方向被人背着回来!”
昭阳:。。。。。
有这么蠢的儿子,他心好累。。
“这逆子!”昭阳气的呼吸粗重。
“给我丢到他院子内,不准传唤府医去看,丢人现眼的家伙!”
“主君。。”陈秀儿被扶着紧赶慢赶,走的有些喘气,开口就想求情。
昭阳瞪了她一眼,想起来昭雎就是为了她和那屈婵媛和离的,他更气了:“你也是!禁足三日!”
陈秀儿脸一白,委屈的泪珠含在眼睛里,甚为可怜。
但她内心其实爽极了。
若真不管昭雎三日,他不得翘辫子?
昭阳发话了,那满府上下除了他的心腹谁敢管他。
偏偏他那心腹肯定是要被罚的,怕是自身难保。
到时候啊,她大着个肚子去外面给他买药,这不脑补感动都不行吧?
她都这么付出了,这昭雎要是再将婚期推迟怕是也说不过去了。
如此,躺床上半月,再筹备婚礼半月,一整月时间,应该够羲和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想到这,陈秀儿低头抹了把眼泪,俯身行礼:"唯。
儿媳必定谨遵主君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