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我对未知的事情很感兴趣,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尽力追求我的梦想和我所喜欢的一切。”说完,文建凡就开始拉了一首曲子,《千千阙歌》。
两位采访者都惊呆了,这个小孩子,他不是个人呐!
“您,您是怎么练出来的这琴艺?为什么我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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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无聊,自己一个人呆的太无聊了,我很庆幸没有老师告诉我套路,不然我的足迹也会和一些天才一样,缺少了独立的思想与自由的精神。”
“您的意思是这些曲子是您自己做出来的?”
“你首先在脑袋里面想一个故事,自己编一个也好,总之还是要婉转一些的,有些曲折的故事,然后你就会慢慢的把自己想要的音乐加入进去,就像是电影的配乐一样,越是符合这个故事,那么这个曲子就是你的一个艺术作品,你可以思乡,可以感伤,可以高兴,可以愤怒,可以压抑,可以爆发,这些情感如果都能融入到曲子里面,那样,你就大成了。”
“那您觉得这些音乐对你的围棋有帮助吗?”
“这个问题你们可以采访一下宫本先生,他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文建凡示意道,“时间差不多了,拜托两位帮我宣传宣传,就说我现在是独孤求败的状态,希望大家都能带着钱来和我比一场赛,谢谢。”
读卖新闻的采访者赶紧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他问道:“难道您就真的不惧挑战吗?”
“怕能解决问题吗?既然来了,我就想着征服这里,在我的领域,没人能打败我。”
“谢谢,我们会如实报道这次采访的。”
文建凡没想过后果,能有什么后果?无非是小孩子胡闹,不懂事罢了,难道还要打两板屁股不成?
两家报纸如实的报导了对文建凡的采访,一个字都没进行删减,急得还在富士山有玩的陈院长直跳脚。“我就知道他会惹祸的,我就知道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唉,我要回去,我要回大阪去!”
几百公里的路程,可不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蒯主任就劝道:“你回去了有啥用啊?代替文建凡去接受挑战?还是代替他去道歉?你可拉倒吧,他关西棋院都不阻止的事情,要您操什么心呐!”
“是啊,难得出来散心,再大的祸事那也是他文建凡一个人惹出来的,您最多就是个御下不严,但是他要挑战成功了呢?您白得一天大的功劳。”
关西棋院里,宫本正在他师父旁边帮忙整理文稿,“师父,目前有三位挑战者,分别是......”
“不用说是谁,都安排在同一天同一个时段吧,这样我也好有时间把这些稿件全部写完。要是再有挑战者,只要不超过十个,都安排在一个时间段里,我吃得消的。”文建凡说道。
“啊,同一天?您要一挑十吗?”宫本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掉。
“是的,放出风去吧,一挑十,猜先吧,还是不托大了。”文建凡的话吓得宫本都愣住了,感情您还准备让先啊!
且不说那三位都是七段和八段的高手,就是十个五段棋手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挑战啊。
“师父,您再考虑考虑吧?”宫本几乎是在哀求了。
“嗯,既然你如此为你们国家的棋手着想,那我就让先吧。”文建凡可不敢全都让二子,脑袋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