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学当导演,您说怎么样?把咱们运动健儿的励志故事用电影的方式拍摄下来,再播放给观众欣赏,比如说拍拍某个运动员的成长经历,为了训练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最后得了世界冠军,但是也落下一身的伤病。您说这个题材怎么样?”
“真想去当导演啊?不准备下棋了?”
“棋肯定还是要下的,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这个时候退出棋院,那是对棋院的不负责,至少也要出来几个能和小本子的高手们相抗衡的角色才能功成身退。
“那你写的书怎么样了?快写完了吗?还是去小本子那边发表?”老陈问道。
“是吧,还没写完呢,哪有那么快啊,书写好了会去小本子那边发表,那样还可以赚到点稿费,内地没人看还没稿费,负责出版的单位要亏损,我还费力不讨好,没那个必要在内地发行的。”
“你小子上次的稿费呢?拿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啊,这才多长时间啊,估计也卖不出几本,所以明年的挑战和罗氏杯的比赛就十分重要,我要是拿了第一名,那些书就会大卖的。”文建凡说的也是实情。不过他写的歌曲卖得很好,在香江也是大热状态。
一个小屁孩子,现在他还不敢和娱乐圈扯上什么关系,除非是出国,到了国外想怎么玩都行,不然二十一二岁的时候也就差不多在高墙里唱《铁窗泪》了。
“行了,早点休息。”老陈没再问什么了,私人的事情能不问就不问。
车到羊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粤省体委的领导专门负责接站的工作。围棋在经济发达地区的发展比内地其他省份要好一些,越是靠近香江,经济状况就越好。
大客车把一行人拖到了涉外的广州饭店,这个饭店可不简单,号称是中国最高级别的皇冠建筑,还被称为广州风景名胜区建筑。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专门宰外国人的地方。
开好房间,放好行李,大家依旧坐上大巴车,省体委的领导们请吃饭。本来酒席是要以小本子的高段位棋手为主的,尤其是高川格和洼内两个九段,但他们还是特意把文建凡也请到了主桌以示尊重。
文建凡没那么不懂事,做主桌干嘛,那便是以国内的行政级别为准绳的,但是他不去不代表话题不会围绕着他展开。
“那个小同志就是我们国内的冠军吧?他真的很厉害么?相当于你们国内的几段水平啊,五段应该还是有的吧?”体委的路主任问道。
“呵呵,您可能不知道,他刚刚给我们国家棋院下了份战书,我们现在的水平虽然退化了不少,但是 我们都看过他的棋谱了,他非常有实力,九段的水准还有多,他绝对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人。”高川格苦笑着说道。
“是啊,我们关西棋院的宫本直毅九段去年的时候拜了这位文桑为师,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要不是碍于年龄的关系,我也想拜他为师,他的围棋理念能令人耳目一新,看他的棋谱,往往能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洼内也恭维地说道。
“我一个七段棋手居然在授让二子的情况下都打不过他,你们可以想象到他的实力是多么可怕了,等到明年,他打到我们国家棋院,希望那些顶尖高手能顶住他的攻势吧。”户泽昭宣有些憋屈,在国内就是最顶尖的棋手也不敢如此托大的。
“呵呵,我们国内优秀的棋手都被老陈藏起来了是吧,平时不拿出来,关键时刻一鸣惊人。”刘主任说道。
“哪里啊,这小子还是在你们青少年宫的棋社里找到的,是那里的艾主任帮忙推荐给我们的,结果我们也没想到他真的是块金疙瘩。连续两届全国第一了,还会些别的技能,这小子还想上大学,学个别的专业,多元发展呢。”老陈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