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去年的牛羊肉还能弄到不?这次就直接要熏好的各三十斤算了,放寒假的时候准备带回老家去。”文建凡开门见山地说道。
“老弟要,那必须得有啊,最近哥哥又帮你找了两个仓库的破烂儿,只要是王老哥点头的东西我都收到库房来了。只是这港币好像贬值了,没之前那么值钱了,这港币怎么就贬值了呢?”老蒯的神情不似作伪。
“贬了多少您都别管,等会我把老爷子带上,您回家接了老婆孩子,咱们吃了东来顺再去家里拿些钱,这不就有了么。”文建凡找他请假好使,而且他还想着让棋院推荐去读工农兵大学呢。
饭桌上,文建凡问爷爷:“我在中学里读书没一点意思,这中戏还招不招学员啊?”
“你想当演员啊?演员有啥好当的,学校又远,还不方便。”老爷子不太同意,觉得现在的日子就挺好的,没必要折腾。
“爷爷,您想啊,我高中毕业的话才多大,不读书能干啥,还不是在棋院里混日子,还不如读读书呢,要不您把我弄到清北读书也行。”
“老弟啊,你这不是为难你家老爷子么!你以为工农兵大学生那么好当的啊,政治合格这条你是过了,群众推荐组织批准这个倒是好办,但是参加工作的年限是个死规定,你总不能让老爷子违反原则吧!”老蒯接着说道:“老爷子,您是得为文建凡考虑考虑,他哪怕是两届国家的围棋冠军,但是他现在不算参加工作啊,不然雇佣童工的罪名谁担得起啊,要不,您就想想办法,让他进去读书算了。将来毕了业,不下围棋也有一技之长啊。”
老爷子能进中戏传达室,他那些战友的能力肯定不一般,一句话的事情而已,要是文建凡年纪再大点儿,老爷子极有可能就把他扔进部队里锻炼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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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问问再说,好男儿不当兵,跑去当什么演员嘛!”老爷子还是不太开心。
回到家里,文建凡给老蒯补齐了十万港币,只要好的,尤其是历史上有名有姓的,最好是能找一找五大名窑和明清时期的官窑,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五大名窑和成化斗彩,来多少要多少,钱不够随时说话就是了,该抽的成您和雷哥是一样的,另外还有奖励哈。”
“那玩意儿可贵啊,你真收啊?一个几千都有可能啊。”老蒯也不是白痴。
“要是王老哥点头,您就只管收吧,钱我还有一些,老罗就是我的后盾,而且到了我手里的古董就不会再流出国去。”
第二天王老哥就来了,还带了位朋友一起帮忙鉴定那些古董和字画。其实是就住在板厂胡同的朱家溍。两人没打过交道,但是见着面熟。
王老哥和朱先生一般大,都是该称“爷爷”的年纪,文建凡只好按照旧礼称呼为朱先生。
“这是我的忘年交,文建凡文老弟,你别看他小啊,两届围棋冠军,还有个九段棋手心甘情愿做他徒弟,琴棋书画,样样都不差,我要是住到你这附近,肯定天天到你家里来听你弹琴。怎么样,来一曲吧?”
“那是必须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朋在近处,却无缘识得,必须高歌一曲啊。”两位都是大名鼎鼎的泰斗级人物,文建凡怎么接待都不为过。
《沧海一声笑》这首曲子就很适合这几个大老爷们一起欣赏,古琴需要慢节奏,韵味更足,一曲毕,文建凡惋惜的说道:“朱先生,您可要好好批评一下您这位老朋友,总把我嫂子藏在家里不带出来,要不然今儿我肯定要和嫂子合奏一下这首曲子,老哥哥要是会吹箫的话,你俩就可以在家里高山流水觅知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