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文建凡跑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领书,然后请老师推荐一些阅读的书籍,买不到的还要给宫本和罗主编拍电报,让他们寄书过来。
两个礼拜之后,老师找了文建凡谈话:“小文啊,你虽然家里就在这儿,可我们是一个集体,你还是住校吧,不然我们也不好管理,好不好?”
“哦,您知道我是国家棋院的一份子,我有时候要去棋院报到,能请假么?”文建凡问道。
“你还真是个事儿精,啥都要学,我看你怎么连轴转!累都要累死你!要不你放弃几个,专心学乐器和声乐?”常老师也是为了文建凡好。
“我想当导演,所以我才样样都学,常老师,我有长辈在香江,他能让我跟香江的导演学拍戏,放假我就能去,所以我必须把底子打好,不然去了丢的是大陆人的脸面,您就严格要求我吧,我不怕吃苦的。”文建凡没觉得练功有什么苦的,他的武术底子打得很牢,再加上易筋经其实就是拉伸筋脉,形体和舞蹈都难不倒他。
“好小子,有志气!我们尽量培养你,那你可不许叫苦。”常老师也深受感动。
文建凡住在哪倒是无所谓,老爷子就在传达室,还能不让自己回家?
房里,文建凡和爷爷叨叨个没完,不许喝酒过量啦,按时吃饭啦,注意家里的煤气啦,该念叨的都念了一遍,文建凡这才开始收拾行李。
张老哥哥那里暂时去不成了,文建凡到了朱老哥家里说了一下情况。
“嗬,住校是好事啊,我们那时候学戏就是爱好,兴趣,才一步步钻研进来的,你这么多老师教你们,你们可真有福。”朱老哥羡慕的说道,“你家里我会经常去的,偶尔在黑市上我也帮你收集了一些东西,你那棋院的老蒯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把古董送过来?”
“我擦,我忘记去找他了,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朱老哥拦住了话头。
“行了,你别管了,我们帮你弄回来,前一阵子爱新觉罗家的准备卖龙床你知道不?估计你也不知道,得,我们给你留意一下,钱不够的话我们就动你的保险柜啦!”
“您动就是了,要是不够您随时说话,我让老罗派人送过来。这么地吧,我把老罗的地址给您,要是钱不够,您发电报给他,就用我的名义,他会马上派人来的。”文建凡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这才施施然回了自己家。
同学之间好相处,最大的十六岁,最小的蔡国庆和薛白,最帅的那肯定是小弟许亚军了。文建凡不算大的,也不算很帅的,站在这群人里他绝对不是最受人关注的那个。文建凡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每天不是在练功就是在看书。
每天早上,学校规定七点钟起床练习晨功,文建凡起得早,他的拳术和腿法已经得到老爷子的认可了,现在差的只是本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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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又一件大事发生了,某个时代总算是结束了。常老师再三告诫道:“同学们,现在我们就待在学校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能出校门,你们要听话呀!”
外面军警的车辆不断,确实也不方便,为了让常老师放心,文建凡还真的没出过中戏的大门。尘埃落定已经到了十月下旬,文建凡要去趟棋院了。
棋院开大会,老蒯在台上投来了感激的眼神,34岁的庄则栋遭到隔离审查。从世界冠军到最年轻的部级干部,跟他走得近的都要被审查。
老王和老华被莫名其妙的隔离了,原因无他,就因为审查老庄的时候,老庄说了一句“围棋队我相信老王和小华”。
其实要说交集,他们还真的没什么,就是老庄找他俩下围棋,他们去了而已。有时候一笔乱账,确实不好算。
文建凡是根正苗红的三代贫农,还捐献了大量的外汇,要是年纪到了的话,加入组织都只是写封申请书的事。
“老弟啊,要不是你,今儿进去的就是我了!”老蒯心有余悸的说道。
“老哥,身正不怕影子斜,再找找有什么垃圾没有,老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