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师,我还真有事要求您呢,我想学唢呐。《赤伶》这部戏我觉得可以搬上大荧幕,要不您问问校长,看能不能把这个剧本拍成电影。如果钱不够,我可以找香江的老板投资,搞出一个内地和香江的合拍片,但是他们可能会要大陆之外的收益,您要觉得行,那我就找香江的老板投资,时间就定在五月份,那时候我应该打完比赛回来了。”文建凡说道。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建凡,那个剧本真是你写的?上面的分镜头也是你画的?你和香江的老板是个什么关系?你想清楚再回答啊。”常老师很害怕文建凡牵扯到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里面去,所以她的表情十分严肃。
“常老师,我又不是第一次写剧本,而且我以后应该还会写的。还有啊,您别误会,我认识的香江老板姓罗,是个爱国商人,不仅开了公司,他本身就是环球出版社的主编。赞助了我们棋院不少资金,今年还要赞助我们国家一千万美元用于教育事业呢。再说我只是个学生,干爷爷就在中戏看大门,我祖上也是八辈贫农,政治上没事的,您放心好了。”文建凡知道常老师担心什么。
“你说什么人家老板就听你的?总要有个缘由的吧?”常老师又不是傻子,不解释清楚,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那就算了吧,您就当我没说,我让罗主编推进这个事情好了。您帮我找个会《百鸟朝凤》的唢呐师傅,要是能让我学学导演的课程,那就好了。”文建凡不想解释太多,免得把自己的事情都说了出去,毕竟现在还没放开限制。
“嗯,我帮你找找人吧,你们这个班上,最有出息的可能是你,最让我担心的也是你,小文,尽量不要做出格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咱们以稳妥为主好不好?”常老师真心为文建凡好才说这番话的。
“常老师,谢谢您。”不管两个灵魂如何融合,文建凡始终还保持着一份属于他的童真。
不到一个星期,常老师就有了回复,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同属中央五七艺术大学,常老师要找音乐老师还是很容易的,但要找会《百鸟朝凤》的,还真不好找。
公认最厉害的唢呐高手只有两个人,任同祥和刘凤鸣。一个在沪市,一个在徽省艺校任教。刘凤鸣改变了原曲结构松散、没有高潮等缺点,使它更像一部作品。任同祥进一步压缩曲中的鸟鸣声,删去鸡叫声,并设计了一个运用特殊循环换气法长音技巧的华彩乐句,扩充了“快板”尾段,使全曲在热烈欢腾的气氛中结束。
文建凡以前听到的就是任先生吹奏的版本。
“常老师,我四月份要参加对小本子关西棋院代表团的围棋比赛,最后一站就在沪市,可能我会稍微回来晚一点点,我想在沪市或者是徽省停留一段时间,向任先生和刘先生学习凑奏这首曲子,您看行吗?”文建凡问道。
“我这里没问题,不过你最好早点回来,你的主业是表演。本来就要耽误一个月,再耽误下去你暑假还放不放假?”现在的老师可不管你放不放假,学生没教出来,那就是自己的失职,好不容易有一个班的学生,他们可不会让这些学生娃娃放任自流。
“常老师,其实我最想学的是导演,不瞒您说,我寒假的时候找了点关系,在香江一位导演学习了一个月,他手把手的教我导戏。他导了一部名叫《纵横四海》的电影,现在应该在香江开始放映了。”文建凡没说自己也参与了导演工作。
常老师吓得一把拉住文建凡,压低着声音问道:“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呢?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没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个事情,跟您说这个,是因为我只要看到您,就觉得您很亲切,您别笑话我,好几次我在梦里喊妈妈的时候,本该出现的妈妈变成了您的样子。”
“孩子啊,这个事情千万不要再说出去了,这可是犯大错误的!千万千万要记住了,你没说过,我也没听到过,知道了没有!”看到文建凡点头了,常老师才再开口道:“想学导演是吧?我给你找找老师。”
这次常老师倒是很轻松就帮文建凡找了徐晓钟老师,这位老师是留过学的,师从尤·阿·扎瓦茨基。不过很遗憾,文建凡并没有听说过那位师爷的任何事迹和作品。
理论上的功底,徐老师还真是牛逼,之前和张彻导演学习的时候,有些小细节都没怎么注意,经过徐老师的讲解,文建凡有了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看来想要拍出精品影片,确实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想要真正意义上的用胶片拍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三十五MM胶片,就是八MM胶片都是稀缺资源。
“徐老师,要是我能搞来电影胶片,那是不是您就可以组织拍摄了呢?”文建凡问道。
“电影胶片说搞就能搞到?”徐老师有些生气的批评道。哪个当导演的没有导一部电影的梦想啊,这么多家电影制片厂,几乎每年都要拍一部电影,可是导演这么多,大家都要排队呢,那是想拍就能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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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师,我的意思是从香江弄回来电影胶片,那是不是就能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