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自己”缓缓走下台阶，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因为你被抹去了记忆，被重新塑造。”

牧辰愣住。

“是谁抹除了我的记忆？”

“是他们。”

王座上的身影抬手，周围的画面再次变幻。

这一次，牧辰看到的是一群穿着神袍的身影，他们围绕着某个巨大的光环，口中念诵着某种古老的咒语。光环之中，赫然是“自己”的身影！

“那是……我？”

“准确来说，那是你的神格。”

牧辰的瞳孔猛缩，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们害怕你的力量，于是联合起来剥夺了你的神格，将你放逐到凡尘，让你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重新活在世界上。”

王座上的人目光幽冷：“你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探险者？不，你只是命运游戏中的一个弃子。他们希望你永远不会觉醒。”

牧辰的思维剧烈震荡，所有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操控的？

那些指引他的地图，那些险象环生的试炼，甚至连凌雪的出现，都是命运编织的一部分？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命运的选择

王座上的身影缓缓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是继续以凡人的身份活下去，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

“还是夺回属于你的神格，让那些背叛者付出代价？”

牧辰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无比复杂。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根本不是凡人，而是曾经凌驾诸神之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