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松松。”卡卡西补充道。

“话说，你竟然不能像栖云那样操纵那些崩坏兽吗？”带土忍不住问道。

“它们确实不会袭击我，但似乎是兄长召唤的它们，所以我才无法控制它们。”卡卡西说道。

律者在崩坏兽眼就是完完全全的上位者，但那些崩坏兽全然无视了卡卡西的威压，他也只能直接用武力消灭它们了，好在雷之律者的权能很擅长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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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木叶的事告一段落，你们的小队就去一趟风之国吧。”朔茂下了决定。

带土面具下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声音响亮地回道，“是！”

要汇报的事已经汇报完了，而且还从朔茂得到了满意的回馈，带土正要离开时，突然想了什么似的，转头对卡卡西说道，“卡卡西，你晚上有空吗？”

“……有……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要给我这么模模糊糊的答案啊。”带土不满地说道，“卡卡西，你什么时候变得犹犹豫豫的啊。”

“有时间。”卡卡西最终说道。

“好，那就晚上老地方见。”

看着带土又从窗户离开的背影，朔茂扣了扣脸颊。

那天，卡卡西跟他说了带土对栖云的心意，虽然当时确实很震惊，但是细细想来，就可以从很多细节里看出来了，这两个孩子从小时候开始就很亲近呢。

虽然形容两个男孩子很奇怪，但是他们也算是另类的青梅竹马吧？或许，竹马竹马更合适？

总而言之，这两个孩子有感情基础，如果真在一起了，他这个老父亲也不好非得扮个黑脸，要拆散两人，朔茂自认为还是个开明的家长的。

至于后代……那不是还有卡卡西嘛。

帮朔茂在办公室批了一天的文件，到了晚上，卡卡西终于有时间去赴带土的约。

在三人小时候经常聚餐的烤肉店门口，卡卡西看到了单手插兜等待的带土。

现在是休息时间，但是带土也摘掉了象征着暗部的兔子面具，露出了逐渐褪去稚嫩的脸庞，只是或许是因为脸型的问题，就算板着脸，都会因为那张娃娃脸而显得不那么严肃了。

“啊，你来了。”带土转过眼，“比我预计的要更晚一些。”

“嗯，处理文件花了更多的时间，比起这些，我更好奇你找我有什么事。”卡卡西说道。

“自然是你最近的状态。”带土皱着眉看着卡卡西。

作为朝夕相处的同伴，带土当然能看出卡卡西的不对劲。

虽然两人吵吵闹闹居多，但是并不意味着不了解对方。

“我没什么。”卡卡西冷淡地说道。

“又来了，你就不能坦诚一点嘛。”带土无语道。

卡卡西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你又懂什么。”

“当然是不懂，所以希望你说出来啊。”带土说道，“不过，我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是关于栖云的吧。”

“……”

“别沉默啊，闷葫芦一样真讨厌！”

卡卡西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兄长他之所以会成为律者，是因为我吧。”

卡卡西不是笨蛋，相反他还很聪明，栖云当时明明在千里之外，为什么会在根部失控，化身为空之律者，想想就知道是为了谁。

如果不是他的话，栖云怎么可能会失控，又怎么会从人人敬仰的超级天才，变成现在人人喊打的叛忍呢。

……都是他的错。

“你啊……”带土叹了口气，卡卡西这话一出，他就理解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