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女生回去向老板回复时连连骂颂席伏有病,被其他的组织成员取笑她竟然连个大学生都搞不定。
颂席伏这边刚走几步路,就觉得被女生踩过的那只脚越来越痛,只能忍痛一瘸一拐的回到黑曜石。
凌久时正坐在沙发上低声下气的用猫条哄着好不容易愿意给他面子才愿意靠近他的栗子,见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赶紧把栗子哄下去,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路走到颂席伏无比艰难,坐到沙发上后,小心的将鞋袜脱下,被踩的那只脚已经肿起来了,最严重的地方甚至还发红。
“怎么这么严重?”凌久时皱着眉,看着他肿起来的脚,眉眼间是明眼人就能看见的心疼。
“什么这么严重?谁受伤了?”阮澜烛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凌久时的话,随即他就看到颂席伏受伤的脚。
“别提了。”颂席伏长叹口气:“回来的时候,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生给我踩了一脚,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脚伸过来。”凌久时从柜子里拿出药箱,在颂席伏身侧坐下,将他的脚横在自己腿上。
颂席伏不好意思的蜷缩了一下脚指头。
凌久时将药酒倒在手上,先是用自己的双手相搓加热,才将手心摁在颂席伏肿起来的脚背上。
“嘶!好痛!”
药酒触及伤口,刺痛让颂席伏条件反射性的就要将脚收回,被凌久时的大掌抓住脚腕处,纤细的脚腕正好被手掌圈住。
凌久时拧眉看向阮澜烛:“帮我摁住他,肿的有点高,我要用点力揉揉。”
“哎等等!”颂席伏还没做好准备,阮澜烛就将他按在沙发上不能动弹,脚被凌久时抓在手里:“啊嗷!!!”
颂席伏的惨叫响彻整个黑曜石,将待在房间里的陈非程千里都被吓的连忙从房间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