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颂席伏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李莲花也睁大眼睛,嘴角抽搐朝方多病竖了根大拇指。
“没想到你还多了个跟你姓的这么大的儿子啊。”
三更半夜,客栈内颂席伏和李莲花猫猫祟祟的跑到存放棺材的后院,用力将棺材板推开,露出里面脸色惨白的妙手空空,他们刚将百川院的某位新刑探药翻,人现在还趴在桌子上睡着呢!
李莲花笑笑,冲颂席伏伸出手,后者在身上随手一抹,指尖便多了一根银针,接过银针后,李莲花撩起袖子,将银针在妙手空空头顶和胸口的某个穴位是这么一扎。
“别躺着了,起来吧!”
棺材里原本脸色惨白的妙手空空脸上的血色立刻恢复大半,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大口呼吸。
“你们两个家伙,怎么这么晚才来,这龟息功最多就只能坚持三天,再耽搁一会,我妙手空空真就死翘翘了。”
“小声一点啊!”
“嗷嗷。”妙手空空看了眼四周,龇牙咧嘴地捂着受伤的地方小声道:“这风火堂的这些家伙下手也忒狠了,若不是老子有金钟罩护身,龟息功装死,不然还真出不来。”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了!”颂席伏和李莲花与妙手空空是旧识,妙手空空这家伙要去偷人家的镇堂之宝,用人情找了他俩帮忙。
“哎,花花伏伏你俩等等我啊!”妙手空空艰难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没办法他躺了三天,手脚都不听使唤:“你俩扶一下我呀!”
回答他的,是两个冷漠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