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话,此人驾车而来,又要弃车而逃,定是做了亏心事,联想到早上宣平门的那一幕,末将觉得蹊跷地很,就将其扣押了起来。”赵卫队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功劳。
“去跟苏公公领赏吧。”神翊翔不愿听其自吹自擂,只想给点银两打发去了。
“皇上,那这人……”赵卫队还想帮着皇上再问询一番,好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口才。
“不用你管了,下去吧。”神翊翔摆摆手。
“咗~”苏公公赶紧给赵卫队一包银两吩咐其快点离开。
神翊翔饶有兴趣地望着车夫,其面黄肌弱眼神里满是惊恐,“朕倒想听听他有何说辞。”
“皇上英明。”司空楗将车夫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恶狠狠道,“老实交代,敢耍花样杖刑伺候。”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车夫吓得蜷缩在地上根本不敢再抬头。
“跟朕说说吧。”神翊翔语气缓和了些许,他一看这车夫就是被人利用的懦夫。
“皇上,草民冤枉啊。”车夫一边喊冤一边给皇上磕起了头,他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有机会跪在宣德殿被皇上问话?
“人赃并获,还要狡辩什么?”司空楗继续恐吓着。
“皇上,草民被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况且……”车夫磕头磕得太使劲,额头上都泛出了殷红。
“被谁胁迫?怎么胁迫?”神翊翔追问道。
“皇上,草民不敢说啊!”车夫就为了一锭银子才答应将车停在宣安门前,谁知竟被卫兵逮了起来,他早就已经被吓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