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办事没有章法,不懂追本溯源,言行如此,抚琴也是。”芸莞一边说教着,一边用手帕浸透热水覆在了泽枫霖的伤口上。
“师父,我明明身手矫健地很,好嘛?让你一说,我反倒笨手笨脚了似的,啊~”一阵伤痛侵袭了泽枫霖全身,火辣辣地疼让他很是难耐。
“你的白马呢?”芸莞突然想起了双幸祭时她骑的那匹白马,随便找个话题想转移泽枫霖的注意力。
“什么白马?”泽枫霖很是费解。
“就是去年祭祀大典时的那匹我骑过的白马啊?你三哥还求我替你照顾它呢。”芸莞一直没有机会再见过那匹漂亮的白马,略觉遗憾。
“师父说的是那匹啊,早还给我三哥了啊。”泽枫霖是受神翊烁所托才帮其照顾了一阵子马儿。
“原来是三皇子的啊,他竟还说笑那马儿是你的心上人,你的挚爱,嘻嘻~”芸莞去过泽枫府,也没瞧见过那匹白马。
“我先前确实养过一匹相似的白马,比我三哥的那匹还漂亮许多呢,只可惜垂老病死了,然后我就不再敢养活物了。”泽枫霖心思细腻,不养活物是禁不住离别的感伤。
“那你还替三皇子照顾白马,作甚?”芸莞很是不解。
“那匹白马本驰骋于草原,是三哥特意为我弄回到帝都,可我每次见到那匹马儿,便想起了我死去的灵犀,但是三哥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拒绝,自从祭祀大典后我卧床不起便没法再照顾那马儿了,所以就直接还给了三哥。”泽枫霖耐心地解释着。
“怪不得,这么久了,我一直都没瞧见过那匹白马。”芸莞还挺感激白马的,在她需要帮助时,竟似听懂话一般急速飞驰。
“三哥跟我提过一次,说那马儿在帝都水土不服,生了肠疾,好像他已经派人将那马儿送回了草原吧。”泽枫霖自祭祀大典后也没再见过那匹爱驹。
“估计三哥并不知道师父会对那匹爱驹念念不忘吧。”泽枫霖自顾自地念叨着,若不是芸莞提起,他都忘记此事了。
“哪里念念不忘了?只不过想起了危急时刻那马儿曾助我一臂之力罢了。”芸莞随口一说,不想泽枫霖太当真,万一再要求神翊烁将那马儿弄回帝都可如何是好?骏马本就应驰骋草原,何苦剥夺其自由,使其局限于一方小天地寂寞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