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听出来了,这几个人估计和那楼里的几个是一伙儿的。
从人数来看自己这方还是劣势,聪明人不吃眼前亏,他先保住自己再说。想到此他就一股脑地倒出来。
“他们是要进去,可是没成功,那楼外墙体都做了改装,围得跟个铁桶似的,压根进不去。”
“他们就让我去勾引里面的人,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不去他们会杀了我的。”
“我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人,就是你们说的黑眼镜,我远远地瞧着他从后楼的一扇小窗前路过,就上去喊他。”
“他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足瞅了有半分钟,我以为他上钩了就过去跟他说话。”
“你变成了什么样?”几人对黑眼镜的“意中人”是什么样很是好奇。
“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他喊我叫做什么严总监。”地上的男人回忆道。
“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问我怎么在这儿,我就随口编了点谎话,说我是流浪过来的,问他能不能收留我。”
“他怎么说?”大刘很好奇。
“他问我记不记得帮黄总做的假账,又问黄总给了我多少好处,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朱胖子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这人是眼镜儿的上司!”
“我听眼镜儿说过,他被人坑了背黑锅,要不是后来乱起来,他恐怕现在还在里面吃窝头。那个让他背锅的人好像就是这个严总监。”
“然后呢?”老周问。
“然后我以为他是搞什么办公室姐弟恋,就顺着他的话说了几句,再然后……他说要带我进办公楼,不过要走特制的门。”
说到此男人顿了顿,显然是想起不堪的回忆,不想说。
身旁的朱胖子立马举起手,好似终于等到了机会,抬手举锤。
好在关键时刻男人的反应也是极快,身子一扭,那锤头一下砸到了他的胯骨轴子处,疼得他眼泪直飙。
“我还没说完,我还说着呢!”他死命夹住两腿,不给朱胖子半点可乘之机。
“搞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以为你丫写网文呢,全是水!”
大肚男欲哭无泪,这特么都是一帮什么人呐!说好的是镇上的原住民,说好的是一帮老弱妇孺。
怎么一个比一个不讲理!一个比一个脑子有病!
他职业生涯中唯二的挫折都献祭给了这个小破镇,这绿河镇真特么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