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没人?”
“三少在。”
“他在瑞士?”
“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在那儿,还能在哪儿?”
不对,这非常不对。
既然江图南在瑞士,在顾寒竹的身边,那么鹿子初又在哪儿?
难道不是江图南把他给拐跑了?难道不是两个人一起私奔了?
关山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关键是能给他们家少爷戴绿帽子的人,那也不是寻常之辈。
再加上以前江图南对鹿子初的感情完全不加以掩饰,他才这么推测的。
难不成是拐鹿子初私奔的另有其人?
关山月忍不住胡思乱想。
可是,也实在找不出来任何可疑的对象啊。
他们家少爷,要什么没有,不管是出身、家世、颜值、学历、财富、名气,那都是无一不有。
真是能让鹿子初三心二意的,那至少也得样样比得上费明泽吧?否则这也说不过去啊。
但这样一个人,关山月迄今为止,还没见过。
关山月这就觉得这事很魔幻啊。
心里复杂极了,回了公寓里,费明泽的卧室。
他不能离开费明泽太久,虽然他知道以他的性格,不至于做傻事,但扛不住他的状态,让人担心。
关山月本来还以为费明泽还跟刚才一样,只是一脸阴沉,一语不发。
可是他回去以后,看到了费明泽把这里收藏的酒,都翻出来了,林林总总堆了一地。
他已经开了一瓶,对瓶饮了起来。
关山月心里清楚,他该劝一劝的,但也实在明白鹿子初对费明泽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更明白他的分量在他心里有多重。最后,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下来和他一起酒入愁肠。
……
迷迷糊糊中,关山月醒了,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于是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他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费明泽也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比自己提前醒了。
他在收拾行李。
关山月想着,他是准备回国。
果然,关山月听到他说,“找人把这里彻底清理一下。回头还租出去。”
“哎。”关山月是有些担心的,面对费明泽的时候也诚惶诚恐。主要是他现在的状态,一切都是收敛着、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