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振瑜手上那个死猪一样的女人,眼镜已经不在了,半边脸高高肿起,口鼻流血,俨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没事的妈,出不了什么事,你儿子现在本事大着呢。”,夏振瑜一点也不在意,随手就将手上提着的女人扔在了地上。
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全身缠着绷带和石膏的小妹,夏振瑜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赶紧凑上前去:“疼不疼?”
“疼死了,哥。”,夏冰小嘴撇了撇,将哭声咽了回去。
“来张嘴把这药吃下去,吃下去就不疼了。”
夏振瑜拿出了气血丸,目前他在没有丹炉的情况下,就只能用弄出这玩意儿来。
“苦不苦啊?我不想吃苦药。”,夏冰暂时不能摇头,因为全身自头以下都被固定住了。
“不苦不苦,一点都不苦。”
夏振瑜将气血丸喂进小妹嘴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柔声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和哥说说,哥今晚就给你做主。”
感受着肚子里传来的热气,夏冰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那种疼痛感减少了许多,缓了一会儿,对上哥哥那鼓励而又坚定的眼神。
“是龚莉莉,她好几次在学校厕所里欺负我,要我给她买烟、抢我的零花钱,还撕了我的笔记本,后来我受不了了,就告班主任,结果她不但没有处罚龚莉莉,还在班级里当着全班同学冤枉我偷龚莉莉的钱,我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下课的时候我就......”
夏冰越说越委屈,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流,夏母在一旁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擦着女儿的眼泪。
“哥,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我都给爸妈丢脸了。”,夏冰抽着鼻子,哽咽着。
“你们班主任和龚莉莉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但是龚莉莉她爸是县委书记的秘书,是大官,学校里的领导都讨好龚莉莉。”
“切,我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呢,哥今晚就让那什么狗屁龚莉莉和他老爹来这跪着给你道歉!”
说完,夏振瑜拿出手机给赵国胜打了一个电话,算是知会一声,不过对于赵国胜说的一定严肃处理云云,夏振瑜表示婉拒,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处理。
“放心吧老赵,这次不会有目击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