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洲燚有点儿满意了,约莫五分的程度。
她也经常很无厘头,很不讲道理。
而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似乎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懂。
从他还是少年的时候,他就很懂得她的幽默、冷笑话和没来由的忧怨。
这种默契,大概可以追溯到第一面。
想及此,方洲燚低头看了眼脚下。
喔~
又是一款不输当年稀有程度的样式。
凑过去,轻轻落脚。
“?”
郝?低头对上她狡黠的眼睛,“干嘛又踩我。”
他记得!
方洲燚心里雀跃,现在可以到八分了。
“不好意思。”
她当年急匆匆留下的那句是“对不起”。
“不好意思就够了?”
郝?靠近,方洲燚身上还穿着晚宴的长裙,好看又好冷。
“那你要如何?”
她仰着头,眼里都是他,神色却不谙世事一般。
“我要……”
郝?与她的距离无限缩小,已贴在了一起。
伸手。
环住了她……
的肩膀。
“我要给你披件衣服啊,还能如何。”
郝?庆幸他手上提了件外套出来,不然在这个风口继续吹下去,她又得感冒。
她感冒的阵仗太大了,现在依然叫他心有余悸。
“唔,你果然很怂。”
方洲燚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对他毫不留情地嘲笑。
身体暖和了,暧昧就凉了。
真傻啊。
她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栏杆上,就在他的杯子旁边。
一步向前,将他刚才退后的距离迅速缩小。
双手穿过他的胳膊,紧紧抱住劲瘦的背部。
踮脚,送去一吻。
“郝四水,还得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