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出来,一股子草药血腥气,倒是混着一种不易察觉到的甜香,不太清楚是不是桑念的气味,也没感觉出来小雌性到底成年没。
算了,再养养看吧,这伤的也太重了。
小姑娘侧身蜷成最有安全感的姿态,像一只虚弱的幼兽,睫毛又密又长,双手缩在脸颊前面微微挡着口鼻,似乎这样呼吸到的气体多些温度她会舒服些。
“你说你这么瘦,怎么敢拉我的?”轻驹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那天小雌性伸手抓藤蔓时一点都没有犹豫,似乎也不怕自己下坠时把她一块拖下去。
像一只不自量力想要保护雌狼的小奶兔子。
轻驹震惊的比划着桑念的体积,眼睛瞪的更大了,妈耶,还没那只雄兔的兽形大。
“殿下?”兽人急切而期待的声音响在门口打断轻驹思绪。
“哦,可以看。”轻驹伸手帮女孩掖了下兽皮,露的一小截脖颈也给挡的严严实实的。
“真的是个雌性崽崽吗?”登松嗖的一下掀开帘子将脑袋探进山洞口。
“让让。”步争语气轻飘飘的,伸手拍了拍登松的肩,看起来轻飘飘的力道却拍的登松半边身子发麻不自觉往旁边让了让。
登松此刻满眼都是缩在轻驹身旁睡觉的崽崽,丝毫没察觉到身体的异常。
好小的崽崽诶,崽崽睡着了……
步争本来只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幼崽能引的兽王为了保护她而决定脱离部落,这一看险些把魂看丢了。
好弱,但是好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哭闹烦人,也是,睡着了当然不会闹,不知道这只小崽子性格怎么样。
毕竟是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对象,步争还是希望桑念不要太折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