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害怕,就只能尽全力让别人害怕他,是以平日里走到哪,身上都透着股阴鸷、桀骜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那个至亲离去,不知该流血还是流泪的小孩子,终究担负起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责任,活成了一宫之主该有的模样。
蓝悦一眼便看进他的心底,发现了他努力隐藏的那份孤寂,恐惧,和渴望。
宫远徵见她一直在四处打量又不说话,便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幸好你这院子够大,否则我的嫁妆会放不下的。”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又不是上官姐姐,我那嫁妆里光是四季衣裳,便能装满你那间偏殿了。”
上官浅眉头微挑,又立刻低眉垂目掩下了情绪。
宫远徵一时有些语塞,只能讪讪道:“那你看看吧,除了我的寝殿相中哪间随便住,我先把上官姑娘送去角宫,等下就回来。”
“公子快去快回哦~”
蓝悦挑中了宫远徵隔壁的房间命侍女去打扫,又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宿主,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这可是你教我的。】
【可他还是个孩子呀。】
【我怀疑你在驴我!】
【呀,你居然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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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宫子羽:哇呀呀,气煞我也!
宫远徵:你活该,让你迷恋美色,亲爹昨天死,今天就着急娶媳妇,畜生都没你牲口。
蓝悦:云为衫能在你爹死的第二天放河灯祭奠自己爹,你们俩也算天生一对。
金繁:那就锁死吧,我再也不想去万花楼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