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感应到蓝悦的想法,厚厚的云层裹挟着不满铺天盖地而来,没到一炷香的功夫,外头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行啦,试言草是真是假根本就没有意义。
如果想让云姑娘说实话,直接用我姑苏蓝氏的搜魂术就好啦。
我保证她能把家里有几根针,几块布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可你们问问她敢让我搜吗?”
云为衫早就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为了宫子羽隐忍不发,一双眼睛期期艾艾的,愣是把宫子羽仅剩不多的脑子给弄瘫了。
一口一个阿云怎么怎么好,不可能是无锋什么的,其实心里已经清楚云为衫就是无锋刺客,却仍要胡搅蛮缠的保下阿云。
宫尚角白天忙完夜里忙,身心疲惫已经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直接下定论:
“月长老,你无视宫门家规密探羽宫在先。
身为守关人,将试炼内容蚀心之月的秘密告诉了云为衫,徇私舞弊有失公允在后。
还有看管月宫药材不利,致使迷药丢失之事,这三条罪状你可认?”
月长老深知一旦认下,便失了身为长老去压制执刃的资格,可眼下情况,若是不认,那这罪名就会变成攻击云为衫的利器。
要是真被宫远徵咬死了自己去羽宫是跟云姑娘私通,那云姑娘势必会失去羽公子的庇护,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云姑娘可是云雀最在意的姐姐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当然是帮啊。
“我认!”
“好,月长老能在抓到杀害父亲凶手后的第二日,就做出如此头脑清楚敢作敢当的事来,那我就当是成全你了。”
宫尚角这话说的要多阴阳怪气,就有多认真负责。
蓝悦仿佛从那双兴奋的眸子里看到了月长老凄惨的余生,宫远徵更是毫不掩饰自己邪魅狂娟,幸灾乐祸的笑意。
“但是,云为衫的嫌疑依然没有洗脱,先押入地牢严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