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哎呀,亏人家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呢,不是就不是呗。”
宫尚角分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失望,失望什么?是不能私奔才失望的吗?
没等多想,画舫已经停在了二人面前。
花清之这才发现原来方才站的高台,其实是个码头的引渡台。
宫尚角脚尖轻点,带着她腾起一跃,落在甲板上。
看着云淡风轻,光风霁月十分潇洒的侗族,其实为了能够做到如此轻松,背后不知道偷偷锻炼了多久。
无他,花清之实在太爱往身上藏暗器了,每天负重行走也不嫌累。
“我的踏云好像跟你更配呢?”
“嗯,但我与你才是顶配,这两个字是这么用的吧?”
“哎呀呀,角公子不愧是那凌云壮志,惊才绝艳,美名远播的宫二先生,我只说过一次的话,你就能拿来举一反三了,小女子佩服佩服~”
宫尚角又羞又气,揉了一把她的脑袋说:“你先把眼睛从那些花灯摆件挪到我身上来再说这话。”
“我不,这些东西太好玩了,虽然设计和工艺都比不上我家做的好,但我家平时更多的是锻造武器暗器,除了个别家里有孩子的匠师,会借用工具给孩子做些小玩具,很少能见到这些。
还有月宫和雪宫,我们几个从小就没玩过玩具。”
“是吗?可我怎么听雪重子说,你小时候特别喜欢玩布娃娃呀?”
“那是你听错了,雪重子一把年纪,整日带娃心力交瘁,脑子早就不好使了。”
“原来如此,那我下次备些天麻,核桃,海鱼干给他送过去。”
花清之脑海里瞬间出现雪重子提着冰凌,满山追杀自己的画面,顿时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是不是冷啊?”宫尚角脱下自己的披风,仔细的给她系上,又觉得蝴蝶结不太对称,于是解开重系。
“我方才就想问了,大夏天的你穿什么披风呀?”
“自然是为了你,这不就用上了。”
“可我一点也不冷啊。”
“江水寒气重,穿着别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