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尚角哥哥最好了,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突然,面前多出一只碗。
月公子一脸尴尬道:“你们等会再聊,这个是催产药,里面还加了补气固元的好东西,给她喝下去,能少遭点罪。”
宫尚角接过药碗,一双狭长的眼眸里冷意几乎凝成了实质。
“月长老,下次再有这种事,记得立刻禀报!”
月公子自小生活环境单纯,后山之人又都是一团和气,哪里见过这么凶的人。
先前三域试炼时还不觉得什么,但自从当上长老以后,经常跟着宫尚角议事,才能体会到宫尚角的可怕之处。
可以说整个宫门里,月公子最打怵的就是宫尚角这个执刃。
“是,明日我便去长老院领罚。”
花清之拽了拽宫尚角的衣袖:“大喜的日子罚什么呀,算了吧。”
宫尚角转头的瞬间,自动换上了温柔又善良的表情:“清之说的对,那就听清之的,来,我喂你。”
一碗汤药给她喂下去,月公子看饱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药效发作了,月公子再次诊脉,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提前预祝执刃和执刃夫人顺利产子。”
“确定没什么问题吧?要不要把月爷爷请来坐镇?”
“这个真不用,清之脉象很好,用不上半个时辰孩子就能出生,我先出去等了,你们好好配合产婆。”
月公子嘟嘟囔囔的出去了,什么都没吃就撑得慌这事,是真糟心啊。
托目前宫门医术最高的月公子的福,半个时辰后,花清之真的生了,母子平安。
宫尚角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一排牙印,只知道傻笑。
花清之将参汤一饮而尽,单手托着头,仔细观察刚出生的‘小猴子’,怎么看怎么嫌弃。
“尚角哥哥,他好丑啊,怎么能比云华刚出生的时候还丑呢?”
宫尚角气结:“哪里丑,小孩子刚出生就是这样的,过两天就会好的。”
“算了,丑就丑吧,还能扔咋地。”
“又说傻话,这可是我们爱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