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不正常了!你别以为外面的大家闺秀,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
那都是各个世家用来联姻的工具,德言容功那是基本,琴棋书画是必备,焚香点茶,挂画插花得样样精通。
最主要的是管家和交际的本事,有多少手帕交,身份贵重的是哪几个。
是否在乞巧节上得过制作花瓜的头筹,上元灯会上猜出了多少盏花灯,诗会上可有作过好诗,有无才女之名,这些都很重要。
可上官姑娘什么都没有,是个非节日不出门的病秧子,很少有外人见过她。
最可疑的是,大赋城的上官家世代行医,草药生意遍布江湖,嫡女却是个久病难愈的病秧子,这正常吗?”
话音刚落,上官浅就走了过来:“见过两位姐姐,浅浅这厢有礼了。”
宫紫商虽是长姐,又是长嫂,但在这种场合,花清之的执刃夫人之位依然压她一头。
花清之生生等上官浅行完这个礼才开口:“有事吗?”
上官浅展颜一笑,好一张楚楚可人的脸,却是个佛口蛇心,自私自利的货色。
“我是跟着唤羽公子前来道喜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上官浅递来一个木盒,花清之完全不伸手:“交给下人就行,姑娘还是要跟紧唤羽公子,当心被当成可疑之人给抓了。
有句话说的好,圈子不同别硬融,糟践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笑容僵在上官浅那漂亮的脸蛋上,她倒是想茶,可此处除了瞪大了眼珠子看热闹的宫紫商,一个男的都没有。
宫尚角不在,宫唤羽也不在,甚至连一个能说句公道话的长老都没往这边看。
“执刃夫人教训的是,浅浅定会谨记,这就不打扰了。”
花清之觉得她恼羞成怒是玩不起,既然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就得做好付出一切的准备。
眼下自尊心这么强,看来是岁数小阅历浅,心性还不坚定。
另一边,宫唤羽私下找到宫尚角提出明日辞行下山。
“生意的事先不急,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配合我。”
“尚角弟弟还有需要我帮忙的事?”
宫尚角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因为宫唤羽的不敬仅限于独处时,而且按年龄排,他确实是同辈中的老大,不管他叫哥已经是最后的坚持。
“无锋。”
宫唤羽闻言眉头一皱,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