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雪重子之扔下一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一手抱一个娃,单方面宣布跟月公子绝交。
等月公子再来蹭饭的时候,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宫唤羽活捉了万花楼的花魁,这会正忙着审讯呢,宫尚角快速吃完,叫下人准备了个食盒,匆匆往地牢赶去。
雪重子好奇他为何如此着急:“执刃看上去很高兴?”
“嗯,我刚听他说了,早上在山谷内端掉了无锋的据点,还活捉了一个魍阶刺客,今天能不能回来吃晚饭都不一定。”
“谷内?你是说山下有无锋的据点?”
“嗯。”
“等等,魍阶刺客?无锋不就剩三个魍吗?”
“对,这次抓到是南方之魍司徒红,那女的隐藏身份在万花楼里做花魁,一身蛊毒沾之即死。”
“那岂不是要牺牲很多人?”
“还真没有,我给出的主意,用竹筒灌上生石灰,把司徒红喷成个面人。
她眼睛迷了啥也看不见,侍卫一个手刀下去就打晕了,捆猪一样抬着回来的。”
“你......魍阶刺客的身手放在整个江湖也是数一数二的,竟然就这样被活捉了,真是人生无常。”
“还大肠包小肠呢~
魍阶刺客算个屁,我十四岁那年就一枪崩了寒衣客那个秃驴!
剩下一个自封江湖第一贱客,一个耍镰刀的,根本不够看,再敢来,我就火铳火炮搞死他们。”
雪重子赶忙捂了宫远徵的耳朵,又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叫小雪听见了这话,会不会学坏呀?
宫远徵一双眼珠滴溜乱转,学会了,好开心。
雪重子有心想劝她不要戾气那么重,有些事情做到再讲,没等开口呢,宫紫商带着女儿大摇大摆的来串门,一嗓门把他想说的全憋了回去。
然后雪重子就沦为带娃工具,两个当娘的跑去聊衣裳首饰,聊星星月亮,等再想起找她们的时候,商宫在‘嘭’的一声巨响中,升起滚滚浓烟。
雪重子怕出事,死活拽着宫远徵和小雪,不许他俩出去看热闹。
宫尚角倒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只见花清之浑身黑灰,站在院子里苦中作乐的嘲笑头发炸开花,鼻孔喷灰的宫紫商。
花宴清带着人急急忙忙的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