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丝毫不敢放松对此事的掌控,整个宫门再次为了收拾无锋的烂摊子而动起来了,就连红玉侍卫都被他指挥的团团转。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金繁。
如今的金繁成了侍卫营的大统领,负责统筹宫门防守,训练侍卫,监管山谷安全,晚上还要值守羽宫,是宫尚角稳定宫门内务的好帮手。
每天忙的像陀螺似的,一刻也不闲下来。
宫紫商将其用忙碌麻痹内心思念之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没有丝毫办法。
失去,就是失去,时间能抚平的是伤口,不是疤痕。
宫门上下一心,很快,江湖一片清明。
尘埃落定后,宫尚角提议,既然执刃不必再因为传承刺青密文死守旧尘山谷不出,那么角宫应该继续负责斡旋江湖,经营家族产业营生。
长老们在别的问题上都妥协了,唯独这件事死活不从。
后山的雪月花三大家族,本就对应前山的羽、徵、商三宫。
眼下羽宫空置,宫门防卫全靠金繁一力承担,冗务全靠角宫管理,无人对外经营,长久以来不利于家族发展。
但坐吃山空绝对不行,于是宫尚角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原万花楼,后临时接待处,现人去楼空的那栋空宅子上。
花公子刚成婚,就被宫尚角扔到了山下,和金复一起负责改造万花楼,将其做为宫门商行总部。
羽宫则由已经武功大成,恢复成年的雪重子,带领雪公子和金繁共同经营。
月宫的年轻一代,比起在后山闭门造车,更喜欢报备后,进入前山去徵宫做个学徒。
于是就经常能看到徵公子,被一个个两眼放光的小公子,小姑娘堵在路上,或拿着医书,或拿着新研制的药丸请教的场景。
开始徵公子还觉得新鲜,耐心解答问题,次数多了,徵公子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这种不耐烦,在一次被个觊觎徵公子美貌的小姑娘,用讨教的名义,吸入了烈性春药后,彻底达到了顶峰。
宫远徵宁死不屈,一头扎进冰冷的溪水中,又喝了几瓶凉性剧毒将药性强压了下去。
宫尚角得知此事,差点扒了月长老的皮。
自那以后,谁也不能再私下请教,甚至是接近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