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见怪,我这几个月胃口确实好些,不会一直这样的。
是家里人都这样,我外祖和母亲也是怀孕初期胃口大增,到了四个月左右的时候,就开始孕吐,一直要吐到第六个月的时候,这期间孩子只能靠吸取母体营养成长,所以我才这般大吃大喝。”
宫尚角听了,眉头皱的能挤死一窝宫子羽。
“没开过药吗?偏方,食疗?我回头问问远徵,算了,远徵没学过妇科,或许月宫能有什么好办法。”
“夫君如此在意,是心疼我呢,还是担心孩子?”
“当然是你!”
“额?”
凤莱茵都做好拿捏他的准备了,结果他来这么一句,而且眼神清明,不似虚情假意,更不像在哄人。
“夫人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宫门虽重视子嗣,可若没有夫人,我又哪来的子嗣。”
“你真这么想?”
“夫人,宫门子嗣艰难,很少有夫人能生第二胎的,但我曾有个弟弟,我至今犹记母亲怀孕时的点点滴滴。
每到了母亲去医馆问平安脉的那天,我都会跟夫子请一个时辰的假,提前回来,好去医馆接母亲。”
宫尚角神色哀戚,话语间透着浓浓的思念之情。
凤莱茵主动环住他的腰,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印象里的宫尚角很少有在外面情绪外泄的时候,不管是伤心难过,还是生气发怒,都要避人耳目。
可想而知,他现在心中愤慨。
关于那位没机会相见的婆母泠夫人,凤莱茵是抱着尊敬之心的。
“尚角~”
“嗯。”
“我有一尊常供的弥勒佛,你若愿意,我们在佛前为你母亲和弟弟安置长明灯可好?”
“好,只是我不懂这些。”
“弥勒佛是来世佛,求的是来世再相遇,我两个未出世的弟弟,便是供在弥勒佛前,这么说可懂了?”
“莱茵之恩,尚角铭感五内!”
凤莱茵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