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只是为了满足我心里那点不可见人的占有欲,慢慢的,越发觉得那一身红痕刺眼,想要留下更多,来证明他是我的。
尤其是留在一些不那么隐秘的地方,远徵若是动作大一点,就很容易露出来,所以做什么都倍加小心,那小心翼翼怕人发现的样子,让我更加欲罢不能。
当然了,他也不是个老实的,总是故意撩拨我,还光惹火不熄火,弄得我在这寒冬腊月里,一天要冲好几次凉。
许是我的心思太过明显,远徵主动提出要在耳朵上打耳洞。
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便是一根头发丝也是不能随便剪的。
女子穿耳洞是为美,男子鲜少有之 ,唯见少数蛮荒异族,有男子穿耳戴饰的习俗,可那是人家的民俗传统。
远徵若是真穿了耳洞,指不定要被怎样诟病,尤其往后我们可是要离开宫门的,远徵心性单纯,如何受得住那些个流言蜚语。
但我实在抵不住那句‘一耳双环,环佩叮当,朝夕相见’的诱惑,便想着先答应下来,等找个机会再行转圜。
不过远徵既有此愿,我也想给他个惊喜。
早年行走江湖之时,我曾流落隐世苗寨,还差点被苗女捉去成婚,那种母系氏族传承的家族习俗深深震撼到了我。
短暂的滞留,我也没闲着,学会了一手刺青的手艺,虽然技法不是很成熟,如今拿来用一用却也是足够的。
想必远徵早就忘了这茬,连我当年从苗寨带出来的几枚银铃,都不知道扔哪去了吧。
小主,
苗银精美,这些年,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