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濯行了个平辈礼:“徵公子日安。”
宫远徵面色阴沉的回了一礼:“新娘不能擅离女客院落,你......”
宋思濯预判了他,一封盖着宫二先生印章的信差点怼他脸上。
“这是宫二先生写给你的,读完咱们再聊。”
说完扭头叫侍女领自己去休息,狠狠吃了两大块点心,喝了半壶茶水,才算是把头晕眼花压下去。
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时,耳旁炸起宫远徵讨厌的声音:“你当这是自己家呢,赶紧起来跟我走。”
“哼~小男孩这么没礼貌,当心以后找不着媳妇儿!”
“用不着你操心!”
“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
“就你能,你个木牌新娘,你能嫁给少主才怪呢。”
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她说话,就想戗回去。
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总觉得她会把那些想法变成真的。
先不说宫门会如何,男女授受不亲,她怎能那样欺负人呢,哼!
必须得告诉哥哥,宋四小姐是个表里不一的色胚,叫哥哥好好收拾她,最好立刻把她撵出去。
宋思濯仗着离得近,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宫远徵惊的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干啊啊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由白变红,好像熟的快炸了。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丑男呢!”
“哈?你说谁丑?不对!你是个姑娘,怎么能...你怎么能摸我!”
宋思濯比划了个住嘴的手势,坐到了宫远徵平时的位置上,好似回了自己家一样自在。
“我今天累坏了,咱们闲话少说,先聊正事。”
宫远徵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这吃瘪,听她要聊正事,憋的一肚子气,憋着憋着忽然就没了。
明明以前很难接受别人比自己嘴毒,可这才几次,竟然被她毒习惯了。
“哼~哥哥既答应了宋家的合作,那我便会履行义务为你治病,先把手伸出来,我把个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