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福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他从未离开过这座宅院,甚至可以说与纪元清几乎形影不离。
唯一离开这座院落便是三年前南方镇抚使招自己回去,自己又如何会忘记?
忽然,魏福心中一紧,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剧烈震颤!
如果说纪元清所言属实,那么三年前南方镇抚使招自己回去难不成是为了那人创造接近纪元清的机会?
若是这么说来似乎就都说得通了!
往年对纪元清监视的消息只需纸面呈递即可,唯有三年前,镇抚使大人是要自己亲自前去叙述,可府上之人也是自己精挑细选的清白人家……
想到这里,魏福便不敢往下再想了,倘若真如自己所料那般,恐怕这纪府也不安全了!
魏福可是清楚记得,当年与自己一道回来之人可是有着绣衣卫的两名小旗以及三名绣衣卫。
如此说来,镇抚使口中怕自己力不从心不单单是为了帮助自己,更多的则是监视自己!
想到这里,魏福不自觉地看向院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纪元清不解的看向他,疑惑道:“福伯,怎么了?”
魏福压低嗓音,对着纪元清道:“当年与下官一同回来的几人,这几日可有找过公子您?”
想了想,纪元清方才摇了摇头,“不曾!”
魏福心中又是一沉,若是没有接触纪元清,那么他们的目标便是自己,亦或者说监视自己与纪元清!
见状,纪元清若有所思道:“可是那几人有问题?”
魏福苦笑不已,“何止是有问题,怕是公子你与下官二人今日都要命悬一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