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县城北门紧闭,就算下着小雨,但高大的城墙上还是有着不少士兵来回巡逻。
看着城外灰蒙蒙的一片,韩轼心中的烦闷多了些。
看着旁边风轻云淡的黄忠,他有些佩服黄忠的淡定。
“子瞻,你急躁了!”黄忠淡淡地扫了一眼来回踱步有些急躁的韩轼,低声说道。
年轻人,还是有些急躁啊!
他轻轻摇了摇头。
“汉升,我......”韩轼停下了脚步,看向黄忠,欲言又止。
“可是为程将军之事担忧?”黄忠哂然一笑。
“正是!”韩轼声音有些低沉。
“哈哈哈,子瞻请看这雨。”
黄忠哈哈一笑,看着城外的雨,伸手示意道。
“啊?这......这雨......怎么了?”韩轼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为之奈何?”黄忠摸着胡须,轻笑道。
“可是......”韩轼眉头一皱,心中还是担忧。
则诚让自己出来,除了有培养自己的意思外,还想让别人看看韩家也有人才。
毕竟有权利的地方,就有人争。
而韩家,必须也要有统兵大将。
很明显,自己是韩家人,是则诚从兄,忠诚于韩家,忠诚于则诚,那自己能力强不强不说,肯定要培养掌兵的。
这是一个势力所必要的。
可称之为嫡系中的嫡系。
眼下自己只要和他们守好文安,保存住冀州这两万人马,便是大功一件。
等则诚领大军来这里。
公孙瓒绝对无缘冀州。
冀州只要一统,他韩家在冀州的地位绝对稳妥。
则诚又重军事和人才。
相信冀州很快便能强大。
只要自己稳住就好。
偏偏这程奂如此心急。
程奂一急,自己能不急吗?
“以不变应万变,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我做好分内之事,如此文安便稳。”
黄忠微微一笑。
“可若是程将军偷袭失败,那我文安可就危了啊!”
韩轼眉头紧皱,有些无奈的说道。
“子瞻如此急躁,将来如何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
黄忠有些生气了,他的话有些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