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震惊的崔昶,萧让不急不慢地接着说道,“崔公子可是把本王王府的大门都给打破了,王府下人打了一通,难道这不是韩国公的意思吗?”
“什么?”
崔昶听到萧让的话,顿时大惊失色,再也没了刚开始的淡定。
“韩国公,你说打砸已经封王的皇子府邸,打伤王府下人,这件事够不够那些御史殿前上奏参本呢?”
这时候,崔昶已经明白过来萧让信件里那句,“事关国公府生死”那句话的含义了。
刚开始他还不信,一个即将被搞死的窝囊废的皇子,对自己能有什么威胁。
现在他明白了,这是有把柄在萧让手里了。
虽然萧让不接触朝臣,但是如果这件事被他捅出来,前朝的那些御史恐怕会玩命地参奏他。
不仅如此,朝堂上那些文臣也不会放过打压他的机会。
双管齐下,他要是不脱层皮,恐怕这件事根本压不下来。
“听说你家公子最近要入仕了吧!”
萧让一句话直接点到了崔昶的痛处,崔成虎是他老来的子,被他宠得没边。
平时崔成虎没少闯祸,崔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私下给摆平了。
他今天没想到,崔成虎竟然干了这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捅出来,恐怕他想让崔成虎入仕的计划就彻底被打破了。
能不被抓进天牢里就算皇帝的恩赐了。
“还请镇北王高抬贵手啊!”
“只是老夫今日身体确实不适,太医都看了,不让出门,说是怕再染上风寒,您看这、这开府宴.........!”
崔昶眼神里满是哀求的神色,虽然他不想自己儿子有事。
但是他更不想因为参加了萧让的开府宴而得罪乾帝和太子,内心格外的纠结,只得哀求地看着萧让,期望他能高抬贵手。
“哎,韩国公为国征战落下旧疾,本王怎么忍心让你再受风寒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