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思琳轻摇螓首,如那风中残荷,不知所措。
毕竟,她与林阳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林阳自然明白周思琳的心思,他忽然抓起周思琳的玉手,“思琳,因为我,你的人生轨迹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本应过着那锦衣玉食、金枝玉叶般的生活,却因我而流离失所,饱受欺凌。为了弥补对你的亏欠,我愿用余生来照顾你和晓晓,你可愿接纳我?”
“我……”周思琳垂首低眉,宛如那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林阳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你不说话,就代表答应了,我们明天便去领证。”
“林阳,我……”周思琳早就原谅了林阳,对他也心生好感,此刻却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陈雅抱着晓晓回来了。
小家伙如那灵动的小精灵,从陈雅身上跳下,扑到周思琳怀中,“妈妈,你怎来了?呀!你的脸怎么了?”
“妈妈没事。”周思琳喜极而泣,蹲下去抱着晓晓。
陈雅见此情形,知趣地悄然离去,将这温馨的时刻留给他们一家人。
林阳忽地脸色惨白如纸,一口鲜血如那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林阳,你这是怎么了?”
“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周思琳和晓晓心急如焚,一同扶住了林阳。
林阳强颜欢笑,轻轻摇头,“我没事,你们随便坐,我先进去疗伤。”
刚才他遭钟剑雄重创,又强撑着重伤的身体与钟万雄对了一掌,致使脏腑受创,终是难以抑制,吐血不止。
林阳如疾风般冲入房间,匆匆褪去上衣,如老僧入定般盘膝而坐。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针盒,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将里面的二十四根银针,如同插秧般依次扎入了胸口的二十四处大穴。紧接着,他双手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运起《洗髓经》。只见身上的银针犹如被惊扰的蜂群,抖动不止,身体也传来了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觉,胸口掌印上的淤血也如冰雪般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