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你个贱人,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流月以为是苏浅陷害她,惊声尖叫,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朝堂之上。
周围的大臣们见状皆面露惊愕之色,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还户部侍郎的千金呢?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而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则皱起眉头,一脸威严地看着下方失态的流月,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你给我住口!苏小姐这可是在拯救你啊!”户部侍郎怒目圆睁,上前就给了流月一个清脆的耳光。
“爹,她就是对我下了毒手!”流月那饱受身体煎熬的身躯,摇摇欲坠,而她的神志也在这痛苦的折磨下变得模糊不清。
然而,她那被禁锢的身体,却偏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在她那混乱的潜意识里,苏浅已然成为了一个面目可憎的下毒凶手。
那名侍女也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苏浅封住了穴位。
然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下,却有一条条长长的虫形物体在四处游走,把离得近的小姐夫人们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苏武急忙将苏浅拉至一旁,自己则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挡在前面,苏浅心头一暖。扯了扯自己父亲的衣袍示意他不用担心。
耶律飞燕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宛如一朵盛开的毒花,“陛下放心,只是试毒而已,不会伤害到其他人的”。
穆君临微微点头,神情冷峻。
穆景凝视着苏浅那绝美而沉静的侧脸,宛如一朵盛开在幽谷的幽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心头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她是如此的美好,宛如仙子下凡,令人心醉神迷。
当初,她对他的爱炽热而浓烈,天天如影随形地追在他身后。然而如今,自她踏入大殿的那一刻起,一次也未曾将目光投向他。
而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败了,现在的情形已定,最后只能等待父皇的裁决。穆景失魂落魄的站在朝堂上,不知所措。
这时那侍女凄惨的痛苦哀嚎,“公主,给我药吧,好痛苦啊,疼!药!公主……”
耶律飞燕无动于衷的看着侍女的凄惨模样,眼底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就是喜欢折磨人,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所以养了很多毒辣的蛊虫,经常用贱奴来取乐,给他们种下蛊虫,看他们被蛊虫啃噬殆尽。这让她心情特别愉悦。
苏浅轻叹,人变态起来真是连自己人也不放过。无暇理会,凝神进入空间,寻找解毒的药丸。